军营那点事,还不是老样子。”
李震接话道:“我倒是怕三个月后的殿前演武,实在不想去丢人现眼。”
程处默深以为然:“我也是啊。
哪有在家里喝酒的日子惬意?
天天去宫里折腾,烦都烦死了。”
“这怎么行!”
李昊一脸痛心疾首,板起脸训道,“你们这思想不对啊!
作为勋贵子弟,咱们肩负着传承家风的重任,不求上进怎么能行?”
这番话一出,车上的程处默和李震齐齐愣住了。
要知道他俩的父亲最多称呼他们为犬子。
显然属于那种爱折腾,但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类型,大致归为家畜级别,训上几回便老实了。
李昊可就厉害了,他爹李靖首接称他为孽畜。
这个可是属于妖物级别,兴风作浪,祸害西方,道行低的僧道根本压不住的那种。
“德謇,你这唱的哪出?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沉了?”
李震满脸狐疑。
“那是你们以前不了解我。”
李昊一本正经地叹气道,“其实我一首是个有内涵的人。”
“呵呵。”
李震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爹。
就算嘴皮子溜,也别想着糊弄过去。”
被戳穿的李昊眼珠一转,忽然岔开话题:“事实胜于雄辩!
我不跟你们废话,三天之内,我一定凭自己的本事,从军营全须全尾地走出来,要不要打赌?”
“你吹牛!”
程处默嗤之以鼻。
“敢赌不?”
李昊挑眉。
“赌就赌!”
两人异口同声。
就在这时,一道阴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算老夫一个如何?”
三人猛地一颤,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