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对李昊道:“小友,老夫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李昊举杯相陪,一饮而尽:“多谢大叔抬爱。”
李二品了口葱油干豆腐,赞叹道:“小友果然厨艺了得,这等家常菜竟能做出此等风味。”
李昊谦虚道:“大叔过奖了。”
闲聊几句后,李二忽然问道:“刚才听小友提起左领军卫,莫非小友身在其中任职?”
“大叔好眼力,小可正是左领军卫翎府果毅都尉李德謇。”
他指了指身边两人,“这两位是我的兄弟,程处默、李震,他们都是校尉。”
李二面色不动,只是轻轻点头:“嗯,少年英才,实在难得。”
一旁的程处默却洋洋得意地插嘴道:“那可不!
我们三个在长安年轻一辈里,可是出类拔萃的,别人在我们这年纪还只是些虚衔散官,我们可己经有实职了!”
李二听着程处默自吹自擂,面上依旧保持微笑,心里却暗自摇头。
这三人虽有些小聪明,但终究少了些沉稳。
正在这时,喝得有点高的李震忽然一拍李昊的肩膀,红着脸嚷道:“我兄弟可是三卫将军李靖的独子,聪明绝顶!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诗词歌赋,兵法阵法,无一不通!”
李昊额头一黑,连忙打哈哈:“大叔莫见怪,他喝多了。”
李二淡淡一笑,忽然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老夫倒有一事想考校考校小友,如何?”
李昊一愣,心中隐隐察觉这位恐怕身份不凡,便不敢推辞:“大叔但问无妨,晚辈知无不言。”
李二微微点头,缓缓说道:“近日,突厥颉利可汗派人来长安求亲,欲与我大唐联姻。
此事,小友怎么看?”
李昊心道这可是贞观年间的大事,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自然不能答应!
颉利绝非善类,此举分明别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