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思欢的声音软绵绵的,透着几分稚气。
却是在无形之中散发着一股威慑,迫得红绸心虚的应话而跪了来。
“既然你没听懂,我倒是不介意跟你说个清楚的。
我现将你罚去洗衣院做粗使丫鬟,不得再入兰院伺候。
如此明白,你可懂了?”
红绸从没见过小姐此般咄咄逼人的模样。
想告饶吧,心头又害怕得很。
只得老实领命,退出屋去。
“慢着,你说得也对,现下我身边没个人伺候也是不行的。”
被慕思欢叫住,红绸心中一喜,还以为事有转机。
结果慕思欢后话一出,立即绝了她的念想。
“方才你说到的那个芷舒,便让她来伺候我吧。”
红绸这丫头,自然不能再用。
虽说她还未做出什么害事来,可总归是一颗毒瘤,不得不拔的。
慕思芸说话之时全无避忌,慕思欢就明白红绸己然变节了。
昨日挨打后也不见红绸来伺候,想来该是去了梅院告密了吧。
她六岁之时,红绸便在她身边伺候着了。
此间七年,她概没有刻薄刁难于下人的时候。
不说如姊妹一般对待,不过念其主仆情份,也该是有一些的。
慕思芸给了红绸什么好处,才令得红绸背主弃义的?
论起财名两样,也只有钱财最为实际了吧。
心安理得的过踏实日子不好吗?
慕思欢这番感叹,不只有感于红绸,也是同感于慕思芸的。
她有些不明白了。
帮慕思芸,究竟是对是错?
罢了,便是没有慕思芸,她也是不会让慕思妤嫁进侯府的。
听说靖远侯世子外表谦谦,实则狠毒奸诈。
与其让他因为慕思妤的事而迁怒于尚书府,还不如助长了慕思芸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