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童年并没有经历过家暴,或者其他的家庭虐待,但是一些点点滴滴的事情都在告诉我,小时候不太幸福,这种不幸福影响着我的现在。
在我的咨询师柔和而又共情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在思考此刻应该做出何等反应,去回应她的这种共情,或者说回馈。
这应该是一个一来一回的流程。
或许吧。
但我最后没有做出具体的反应。
这也许会让她有些失望。
她曾经努力地从我的原生家庭入手,想去挖掘我童年的痛苦,并加以治愈。
但是在我们沟通的这三年里,我甚至没有让她见到过我眼睛含泪的画面。
她说我防备心太重了。
“你发现吗,你把自己围起来了,或者说,你就像一堵厚厚的墙。”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我们约定的结束时间大约还剩下两分钟。
“三年前还有其他的女孩子找我”,她顿了一下,“她们会在半夜的时候给我发无数的信息,或许你也可以。
““我觉得不太合适。”
看了下手机,还有一分钟。
“但是......我或许会试试。”
“好,下周见。”
“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