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雨,风不大,无需担心。
又过了一周,居委会给我打来电话,说这几只猫对楼上那家人己经造成严重困扰。
“那个小儿子好像都不敢下楼了,猫会咬他!”
我虽然对此存疑,但也连忙否认“没有天天喂”、“我对它们不构成监护责任”,给自己找了一堆免责的理由。
居委会的人有些圆滑,口头说着“不是怪你的意思”,却字字都在将我喂养猫的事情和那家小儿子的心理阴影联系在一起。
后来我终于妥协,称自己不会再给它们投喂猫粮。
“是嘛,它们没有吃的了,自然不会在这里待着了。
谢谢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啊。”
居委会觉得皆大欢喜地挂了电话。
后来我的确几乎没有再喂养过它们。
但夜晚出门,仍然看到外面地上有人会换上新的猫粮和水。
剩下的两只小猫,其中一只白脖子梨花,另一只是胆子最小的橘猫。
没几日那只橘猫又不见踪影,我想是那个每日来巷子里放置猫粮的女人带去送养了,或者送到了救助机构。
白脖子狸花和三花母猫晚上仍然光顾巷子,白天不太出现,也不知去何处觅食或者玩耍了。
白脖子狸花两个月左右大的时候,看到人就会迅速躲起来,见到我也一样,不同的是,我把它从墙壁缝隙里抓出来的时候,它也不会伸出爪子来抓咬,只是西肢稍稍挣扎下。
毕竟也是老熟人了。
又在平台上发布了几则领养信息,却无人问津。
至于这一老一小如何安顿,我还没想清楚。
转眼己经是十月份。
出门打咖啡己经能感受到微微有些凉意,路上的行人都开始穿起了外套,甚至有些女士穿着初冬才会出现的呢子大衣,我有些不习惯。
看看自己身上的短袖,竟然打了个激灵。
这让我对六个月的待业有了更具体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