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怕再想视而不见,也实在很难让自己安心。
但是很快,几天后我正在家里收拾洗手台,听到窗子外面有猫粮倒入饭盒里的声音,想是她又来了。
很快她便站到窗下,探着头跟我说两天前将那母猫抓去了。
隔着装有纱窗和防盗网的窗子说话,始终觉得不太礼貌,我赶紧打开门。
她站在门口,身上依然有一股散不去的烟味,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我向她问清了费用,并表明自己愿意承担一半,她只说谢谢,没有回绝。
说着又拿出手机,说要给我看看绝育的视频,我赶紧摆手拒绝。
那只猫现在正放在一个做民间宠物术后疗养的阿姨那里,检查后发现母猫有些营养不良,她准备让那母猫休养二十天,或许能补补营养。
这两日的确没有再看到那只三花猫,我猜到或许是她带去医院了。
那只猫平日就十分戒备,往日几乎风雨无阻会在我开门的时候凑过来打个招呼,但稍微有些动静便像风一般跑开。
若不是十分熟悉,很难抓到它。
白脖狸花猫跑过来,她蹲下身抓住小猫的脖子,问我是否可以进屋看看它的样子。
我自然应允。
巷子里住着的几户人家对猫极尽反感,此前我也被居委会下达了告诫通牒,她也知道这点,所以每次都是趁着天黑才过来喂猫,从来没有在白天的时候看过小猫的模样。
她眼睛里满是疲惫,我随口问了一句,是否休息不太好。
她问我自己脸色是不是有些难看。
但当下却没有告诉我原因,只说这几天的确忙碌,睡得不太好。
我想着费用分摊的事情,加了她微信。
相互道别后,我关上门便向她转去了三百块钱,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看到对面收了款,接着发过来一段感谢的话。
这让我有些难为情,我分明也有些“责任”,如今她一人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