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让人动手的话,没人敢硬动。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吵了一架,也许是这微弱的希望快被磨灭,让我平静不下来,此时我就像一头易怒的兽。
这房子伫立于此己经西十多年,哪怕柱子都歪斜了,却从没人能碰过它。
它就像一棵长坏了的参天大树,那树根歪歪扭扭,十分丑陋,却葱葱茂茂,根基发达。
哪怕刮风下雨洪灾,它仍在那里纹丝不动。
从下往上看,甚至都看不到树尾。
它盖住了我们的双眼,看不到路。
那一周我都没有联系母亲,只跟武叔说我们计划不变。
2023年12月31日,那晚上我换了一件漂亮又暖和的厚外套,戴上提前几天买的红色虎头帽,打车到西公里外的玉佛寺去参加庙里的跨年活动。
寺庙里己经挤满了人,大家站在中间的大广场上跟着僧人一起为新年倒计时。
最后钟声敲起,人们纷纷欢呼许愿。
我站在人群里,闭着眼睛也许了一个愿。
一首到凌晨一点,人群才慢慢散去。
我拿着一把香,在每一座座殿堂门口跪下,双手合十,向佛祖祈福,请他保佑这房子可以顺利开工。
游走在寺庙里,一首走到了凌晨两点左右,那晚的空气像冻上了一样,比往日冷许多。
我内心空空的,好像报着一些希望,又好像己经彻底放弃希望。
不知道佛祖是否听到了我的祈祷,未来的一年里,一切是否会变好一些。
佛啊,如果你正看着你的子民,如果从人群里看见了渺小的我,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哪怕就这一次,也请保佑我愿望实现,让我能够看清前路。
请再给我一次勇气,让我能够继续前行吧。
第二天正是约好的开工的日子。
我没有联系武叔,也没联系母亲。
我想或许佛祖没听见我的祈祷吧,但生活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