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原本也没有提起太多心思来继续游说母亲。
这次联系武叔后,事情却比我料想的顺利。
本来因为害怕母亲强烈反对,我准备先斩后奏。
武叔次日傍晚便将地块长、宽、可考虑的高度发给我,并测算了大概的成本,皆在我预算内。
接下来就准备找机会跟母亲摊派了,再借机会让她去找“师傅”看个开工吉日,母亲却首说早晨武叔己经找过她了,至于日子的事情,他自己也会看,不需要再去请个什么师傅了。
我也大为惊诧,她语气如此平静,没有大发雷霆,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怒,好像有人问了一句饭否一样平常。
既然她己经接近于放弃这块地的掌控权,我自然十分乐意,马上告知武叔吉日他来定即可,找个天晴的时候,差不多就可开工。
武叔的确认真看了天气预报,称周日便可。
我们就此达成了一致,到周日那天,我沉住气没有过问,晚上的时候试探性问了母亲是否己经吃饭,听到她在电话里抱怨今天搬东西把鞋子都弄破了,那块地上真是许多垃圾,旁边那户人可真是缺德!
又说大伯也来帮忙了,晚上叫他一起吃饭,他说要回自己家里去吃,母亲也随他的便了。
我听她骂骂咧咧了一会,十分高兴,毕竟顺利开工了。
如今老家虽然过了夏天,不再那般炎热,但也还没入冬,刚好做工。
这次的决定没有跟兰霜和兰慧说。
但憋了两天我忍不住告诉了兰淳,她十分惊讶,说我总是偷偷去干一些大事,当然也能听出来很兴奋,说完工后她会支付一部分成本,我推脱了下,后面也便不再细聊。
我在求职间隙也忍不住畅想这两层小建筑的内设、布局,因最初设想的用途仅用来放置东西,不会花太多成本,再加上按照老家看风水的习俗,这一小块地不适合住人,所以不会太过仔细。
但我又忍不住想,通往二楼的楼梯,是否要做个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