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觉首接睡到了下午,等我浑浑噩噩的从蚊子家的沙发上醒来时,我发现他很惆怅的坐在我对面抽烟。
他像是看护病人一样等待我苏醒,只是少了些激动。
“我还没死呢,不要一副我快死了的样子看着我......”我揉了揉沉重地脑袋说。
蚊子猛吸一口,悠长的吐了口烟。
“兄弟,我特么真被开除了。”
“什么!”
我脑子里顿时仿佛核弹baozha,猛的竖起。
我几乎是摔门而出,蚊子没能拦住我。
我首接打车去了K2,时间还太早了,K2的大门紧闭,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根本顾不上这些,开始踹门。
我也不知道自己踹了多久,反正我是顺带把大门的监控给砸了。
蚊子姗姗来迟,他把我拉开,冲我吼道“你特么疯了吧!”
我深呼吸几口气后,看着己经严重变形的大门才停下我的愤怒。
“拿根烟。”
我双手叉着腰说。
蚊子知道我把事搞大了,他把一盒烟用力的拍在我胸膛,开始打电话。
我有点不解他的行为,顺便问了一嘴“给谁打电话?”
“给我负责人,难道报警抓你啊!”
蚊子恼怒的说,他没想到我历经了这么多事情,骨子里的脾性还是没改掉。
在很多次过年期间相聚的时候,他都说我变了,变得话少了,变得稳重了。
我不否认他看我是看的挺准的,在外面漂泊的时间,我确实收敛了,变得特别能忍。
但有些事,我不忍。
我无法接受朋友因为我而受到牵连,这会让我觉得亏欠,觉得我是那个罪人。
我坐在K2的台阶上抽烟,我在等那个小屁孩过来。
蚊子负责人是第一个抵达灾难现场的,他扫视一眼我的杰作后就把蚊子拉到了一边开始说什么,而我从他来就没怎么正眼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