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呕吐了好几天,于是赶紧打断。
“好了仲康,莫太急躁,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项惊羽摇摇羽扇,“其实,也可以不用太过在意,谅那县令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城外五万大军不是摆设,只是不知道那征西将军的战报。”
李不同拿着手中军报说道,“听说,那司马文和司马武两兄弟己经攻下一座城池,目前在城内修整。”
许褚冷哼一声,“哼,没想到那俩小崽子有两把刷子。”
项惊羽道,“哈哈哈,仲康莫要小瞧他人,我观那司马丞相志向不小,那皇帝陛下怕也是打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思。”
许褚挠挠头,“军师,你的意思是。”
“哎,此事不急,先入城再说。”
李不同点点头,“行,军师,仲康随我入城。”
天色稍暗,一队五十人护卫的马车进入城中。
许褚骑马在前,项惊羽和李不同在车内。
“小同子,以后我名项羽,为了入乡随俗,以后有人在场称我表字吧,军师军师叫着多生分。”
李不同纳闷,“羽哥,你有啥表字啊?”
项惊羽摇摇羽扇,嘴角含笑,“项羽,字率歌。”
李不同有些无奈,“羽哥,你,如此随性,哎,当真是来玩的啊,上了战场真刀实枪,是会丢性命的!”
“莫慌,有我在你就安然无恙,放宽心便是,别忘了你可是要成大事的男人。”
“好吧,羽哥我信你。”
“叫率歌。”
“是,率歌。”
一行人来到县令府邸,此时大厅院落己经备好了酒宴,此地虽离大夏国度较远,但厅内文人墨客,达官贵人不少,来来往往推杯换盏,偶尔谈笑鸿儒吟诗作赋,好不快活。
坐得远些便是商旅豪族,时不时往厅内走去,偶有好运得以结交,此行也不算枉来。
“哎哟,平西将军来此,府邸当真蓬荜生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