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入他的鼻腔。
他脸色大变，目光定定地看着被叶晨掐成两半的丹药。
那棕黑色的丹药内部夹杂着一股妖冶的红色。
他又怎么会不熟悉。
小满和大叔他们就是吃了这个东西才灰飞烟灭的。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面夹了其他东西。”
叶晨脸色阴鸷地用腹语说道：“因为我的父母姐妹和全村子的人都因为吃了这个东西成了他修炼的血丹。”
姜殊倏然，真像叶晨说的那样。
宁道人岂不是和度陵一样是邪修。
这……他脸色阴晴不定。
若真是这样，那自己不是刚出虎口又进了狼窝。
叶晨见姜殊脸色反复变化，自顾自地说道：“你若不信，我后面也不会拦着了。”
靠在门槛边上的谌岚在一旁附和，“在你我前面不知有多少人成了他的血丹材料。”
姜殊心中泛起惊涛骇浪，心中同时还带有几分不解。
“你们这样，就不怕我在宁道人面前告发？”
叶晨听见这话，脸上露出嘲讽。
用着粗糙的声音说道：“这句话在这十年里你是唯一一个说出口的。
那些人以为进了这上林宗，被宁道人收留就能修行。
他们自视高人一等，有的对我破口大骂，也有的表面对我客气在背地告发的。
可是呢？
我还活着，他们己经飞灰湮灭。”
姜殊更加不解，“那为何你会没事？”
叶晨脸上露出一抹讥笑。
“因为十年前，我在他面前发过毒誓，要亲手杀了他。
他不杀我，是他对我的羞辱。”
姜殊沉默。
难怪宁道人在介绍他们时，叶晨是那副表情了。
对于宁道人而言，叶晨只不过是一个玩物。
谁又会把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