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光的银针。
据说,这一套银针,还是张成费了好大的力气,从杨楚那里求来的名贵器械。
景悦冷着脸,双手各自捏上一根银针,望向床上的两头死猪,嘴角微勾。
“这么爱针灸,今晚就让你们试试我真正的手艺哦......”银针对准了张父的膝盖,借着客厅的灯光,景悦毫不客气地把银针猛刺了进去。
“这可是我独家秘术,明日啊......保证你活蹦乱跳的呢,咯咯咯......”见收拾好张父,她又看向了张母,手中的银针闪闪发光。
“你呀,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可不好哦,咯咯咯......不过,你这么爱打人,明天,我就让你打个够呢!”
说罢,银针对着张母的胸口,缓缓地刺进去。
到时候,对打撒泼的两人,加上被放回来的张成,一家人总是要热热闹闹的才像样,不是吗?
至于秘术过后的后遗症,那可不是她要关心的事情。
大功告成!
景悦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可惜她没时间欣赏明日的精彩。
她走到厨房,过道里,铺着一张又破又薄的棉絮。
就算是一张破棉絮,也被宿主收拾得干净整洁,因为这里,是宿主留在张家睡觉的地方。
明明是三室一厅,空着客房,却欺辱宿主,让她睡在厨房的过道。
每日一早起来,就是收拾他们的饮食。
景悦的眸色暗了暗,心里涌上一阵阵的酸楚。
而她的脑袋莫名地涨痛,看着地上的破棉絮,张成的身影不断地出现在脑袋里。
‘这是张成送给我的棉被哦,我好喜欢,他真的好爱我......’‘这是张成用过的枕头哦,他的心里一定全都是我,不然为什么把他的枕头送给我......’‘他一定是太爱我了,让我睡在厨房的过道里,这样拥挤的地方,就像是躺在他的怀里一样......’“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