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是妹妹。
如此想来，母亲生我时难产，只怕也不是意外。
父亲被我盯得有些发毛，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如今是越发出息了！”
“没有手足相爱之谊，也不听我的话，不孝不悌的玩意儿！简直丢我程家脸面。”
父亲见我不说话，语气愈发严厉。
“你既喜欢那扇子，自己留着便留着吧。”
“我记得你私库里的东西有许多，你便把私库钥匙给你妹妹，让她去选几样好东西做赔偿。”
我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父亲这是从我母亲手里抢不来钱财，便要在我身上下功夫？”
我的话太过直白，堂上一时陷入寂静。
“你放肆！”
父亲恼羞成怒，随手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偏过脸，茶盏还是在我额头砸出一道口子，有些刺痛。
柳夫人见父亲生气，脸上上前安抚。
“老爷，您别生气，绣儿不愿意就给就罢了。”
程锦玥也在一旁帮腔。
“是啊爹爹，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三人站起一起，温馨自在。
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下。
我抬手擦了擦血，眼神冰冷地盯着父亲，没有丝毫畏惧。
“父亲，当年你求娶我母亲之时，曾立下重誓，此生唯我母亲一妻。”
我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父亲的心里。
见他心虚，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皆是虚情，还装什么呢。
“你或许不知道，外祖当年可是向皇上求了一道圣旨的，如今那圣旨正好好地躺在库房里，你猜，里面写了什么？”
母亲原本是江南首富之女。
那年皇上推行新政，意在打压世家大族，扶持寒门子弟。
外祖天生敏感，嗅到了这股风向。
首先就上交家产，同时放出招赘的消息，以示自己不攀附氏族之心。
有他先行，后续不少大户商行皆纷纷效仿。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