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
贺延洲愣了一下,被打断有些不爽。
微微最恶心的就是爹味,及时在恶心袭来之前打断了贺延洲。
面无表情地问银行卡密码,贺延洲答的有些咬牙切齿,微微有些爽到。
莞尔一笑,谢了一句,起身离开。
背过身去后暗骂了句“死妈宝”。
贺延洲自然没听到,没听到都己经被气个半死。
陈微微,这女人多少是有些不识好歹。
他本来是想让她删微博的,还没到正事,这女人首接走了?!
贺延洲无奈但也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这位妻子沟通。
一切只能作罢。
微微回到房间又一头扎进被窝,鞋子飞到一边,脸埋进枕头。
许是睡的太多了,身上很疲累但精神抖擞。
想到那张卡,一骨碌滚下床去那几个大箱子里翻找。
东西太多,找一张卡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
微微把所有东西倒在床上准备漫漫长夜慢慢收拾。
看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又看了眼时间才晚上八点多。
扒拉出一身睡衣去浴室洗澡了。
出来看见这满满一床,唉声叹气地动手收拾。
收拾也是个技术活,等银行卡浮出水面都己经半夜十二点了。
微微气呼呼的躺着。
真不知道许风止都是咋收拾的,看着也没那么费力,到自己怎么不行了。
想到许风止心底就隐隐作痛,涰泣了会儿又睡过去了。
一觉到中午贺延洲早己经去上班,六点半吃晚饭,贺延洲这个卷狗得忙到九点十点的才回来。
碰不上面,微微乐得自在。
被学校开除不用上课,有人给钱不用上班,饿了有人送饭,渴了有倒好的水。
微微有点迷糊,自己过上了做梦都不敢梦的生活。
自从发现电视各大平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