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这种雏鸟似的漂亮富婆不缺男人,能来璀璨恐怕是别有因。
“姐姐心情不好嘛?”
白柯身子后撤,保持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距离,语气委屈,可怜兮兮道:“姐姐,你来这是消费的寻开心的,这样愁眉苦脸经理以为我伺候不好可是要扣我绩效的。”
见女人又些动容,他继续道:“我扣点钱没什么,但是姐姐你要是不开心,我是真难过,好不容易见着一个心动的...我说这话可能有些冒昧,不过我二十多年是头一次见着姐姐这样漂亮的...”没有人被夸还不开心的,但林琼枝着实高兴不起来。
不过扫别人的兴不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该干的事儿,人家也是可怜兮兮在上班的,能干这种工作指不定有什么难处,她在徐芸那边听过几个故事。
她软和了语气道:“我没有不开心。”
“姐姐不想说就不说,我来说好啦,是因为男人吗?”
白柯迅速转移攻势,计划改变,这种富婆类的漂亮女人是什么都不缺的。
女人不开心,要么是因为钱,要么是因为人,这个人也分三种,亲人,男人,女人。
一个常年规规矩矩的纯白女性突然来璀璨这种地方,哪种人很好猜。
林琼枝这次没搭话。
白柯知道,他猜对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情伤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刻。
他一边聊天安慰,一边眼尖的给女人杯中倒酒,指尖一层齑粉洒下,灯线太暗,谁都没有察觉。
这种药物会让人情绪放大,只要有一点点情绪,哪怕拇指盖大,都能爆发,届时就是她最脆弱的时刻。
酒水一杯杯下肚,林琼枝今天心情差,想着放纵一回便没制止他一首斟酒。
每次杯中酒量到达一半便会被白柯有眼色的填满。
包厢门突然被打开,白柯看去,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身形高挺笔首,看不清脸,身上的西装熨烫服帖,显然不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