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鹰在半山腰盘旋了几下,正在这时,一只土黄色毛的肥硕猎狗从前面朝他奔跑过来,“汪、汪”地叫着,然后用嘴巴叼住卢鸿飞的裤筒,往前面拖。
卢鸿飞看得出,这猎狗是训练有素的,便顺着它的拖引,来到几丈开外的小路旁,半人高的蓬蒿被压倒了一大片,有一位身穿灰黑衣粗布衣的汉子躺在蓬蒿丛中,腰间插着一支约莫一尺长的竹杆烟斗,身子几尺远的地方有一把弓箭。
他捂着右脚,在痛苦地呻吟着。
那条猎狗窜上前去,围在他身旁边打着转,抬头望着卢鸿飞,不时发出了叫声。
卢鸿飞拨开蓬蒿,趋步上前,关心地向那汉子问道:“大叔,你怎么啦?”
那汉子闻声抬起脑袋,本是古铜声的脸庞现在变得煞白,额角上满是冷汗,眼睛露出痛苦而又绝望的神色,回答时声音颤抖,就像被山风吹动的游丝:“我今早起来打猎,发现了一只狐狸,便追踪而来,想不到刚追进这草丛里,就被毒蛇咬伤了脚。
可能是我的脚踩中了那条毒蛇。”
这汉子名叫龙朝晖,约莫五十多岁,个子不高不矮,长期受到猛烈阳光的晒照,皮肤黝黑,身子很壮实。
卢鸿飞见他的右脚己经红肿得像一只泡过水的大萝卜,立刻弯下身子观察伤口,凭着他在校学到的知识,判断出这的确是毒蛇咬过的伤口,伤口的西周呈现紫黑色,上面还留有两颗毒牙的大牙印。
卢鸿飞细心再看,牙印上还有两颗毒牙在残留着,问道:“你现在感觉疼痛吗?”
龙朝晖痛得脸上的肌肉也在抽搐,呲着牙回答:“痛,十分疼痛。”
卢鸿飞想:这事迟缓不得,得快点想办法救人。
卢鸿飞眼睛左右骨碌着,发现龙朝晖腰间系着一把小猎刀,说:“借你这把小刀一用,”言毕,取下小猎刀。
不远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卢鸿飞用葫芦到溪中觅了水,向龙朝晖说:“我现在给你放血排毒,你要忍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