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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就送给我好吗?”说完,看了丁一广一眼。
“成,不过得礼尚往来。”
丁一广说边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我一定找比这更有用的东西来跟你们换。”
说完便拿起那副扑克走了。
......“阿飞?”
突然,背后有人在喊他。
卢鸿飞回头一看,暗自称奇道:“真是日不讲人,夜不讲神。”
显然,卢鸿飞也认出了他,“你不就是光棍团长丁一广吗?
广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唉!”
丁一广见问,叹了一口气,“自鸡场倒闭,债主迫债,辞了村长一职,在这里躲债。”
卢鸿飞喃喃地:“哦,在这里避债?”
“先到我那避难之所喝杯茶再说吧。”
丁一广指着不远处那间草屋说。
“好。”
卢鸿飞随着丁一广来到了掩映在山林中的草屋。
“阿娘,天叔的儿子阿飞来了。”
丁一广刚到门口,就冲屋里喊了起来。
丁一广的娘亲听到喊声,带着一个小女孩从屋里出来,眨着那双老花眼,上下打量着卢鸿飞,口中喃喃地说:“是飞娃子吗?
都很久没见了,大个仔了,长得真俊……”卢鸿飞赶忙迎上前说:“伯母,您好!”丁一广的娘亲颤抖着拉着卢鸿飞的手,问道:“飞娃子,你是从城里来,还是从村里来呀?”
“伯母,我从村里来的。”
卢鸿飞握着她的手说。
“太爷、太婆好吗?”
丁一广的娘亲又问。
“好,都很好!”
丁一广未待卢鸿飞再往下说,“我们先进屋,喝杯茶再说。”
“他爹去世得早,自小任情惯了,飞娃子,你可别见怪啊。”
丁一广的娘亲用责备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