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来。”
(再次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走吧,回指挥部去。”
—————————————(拍了下身边士兵的肩膀)“嘿,你这烟斗还留着呢,怎么?
准备带回去做个纪念?”
“算了吧,这玩意还得留着用呢。”
(吸了口烟)“话说你这烟斗是在那买的质量怎么好?
连那该死的饼干都能敲碎。”
“不是买的,我从一个德国人那用手风琴换来的。”
“看来你们关系应该挺不错的。”
“是的,他刚见到我时还用蹩脚的英语和我说英国人您好来着。”
“但你不是苏格兰人吗?”
“没错,但德国人貌似对英格兰人和苏格兰人没什么概念,所以即使后面我纠正了他这点但他还是喜欢称呼我叫英国人。”
“那现在呢?”
“现在啊…(又吸了一口烟)看到阵地前面那个坑没?
就那个废弃仓库旁边那个还蓄了点水的那个。”
“看到了,好像有点年份了。”
“那时候我们的阵地就在那坑前面那里。”
“所以说他呢?”
“他被我杀死之后就埋在那里。
(往旁边的饼干上磕了下烟斗)烟斗借我用下。”
“怎么了?”
“我砸下这该死的饼干。”
“上面不是说今天补给船到了吗?”
“是到了,但今天文森那个蠢货就是到的那个坑里取的水,那家伙还说今天要做份从法国人那学来的蘑菇浓汤。”
—————————————“根据情报部门的情报,大概一个礼拜内后法国人和英国人会对我们发起进攻。”
“英国人会进攻左翼,法国人会进攻中间和左翼,所以需要你们两个死守阵地给魏特曼争取从右翼进攻的时间。”
“意思是挨打的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