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沉沙,到那时,想要再次复出,可就不像从前那般轻而易举了,其中的艰难险阻与难堪困窘,你可曾思量过?”
古孟雄急得抓耳挠腮,连声道:“不会的,不会的。
凭您的绝世身手,怎会遭遇变故?
怎会折戟沉沙呢?”
慕容剑影见此情形,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古二弟,你为人向来刚正不阿,不擅权谋机变之事,这我心中有数。
你也不必如此作难,咱们还是细细思量、从长计议吧。
依我之见,此事你也无需太过灰心丧气。
在这南路镖行之中,除了我安平镖局牌子较为古老,稍占上风之外,能与你振通镖局并驾齐驱的镖局,又能有几家?
何必如此笃定这趟镖必定会有风险呢?”
铁牌手愁眉苦脸地说道:“老哥,事情绝非如您所想那般乐观。
若不是我深知这前路荆棘密布,难以闯荡,我又怎会不远千里来烦扰您呢?
我若是胆小怯懦之人,当年也就不会涉足这镖行之中了。
实则是官府亦有所耳闻,知晓这票盐镖不易押送。
况且像双友镖店的金刀刘纪与铁戟孙威,皆是武艺绝伦之人,师兄弟二人亲自押镖,却也未能幸免,皆栽在人家手里。
所以小弟我审时度势,自忖我这一对铁牌,怕是难以保全这二十万盐镖。
此次镖银数目庞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无论如何,老哥您总得拉我一把。
我若能将这镖平安护送至目的地,我便决意退出镖行,从此金盆洗手。
哪怕是万两黄金摆在我面前,我亦绝不再涉足这江湖是非之地。
老哥哥,您叫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慕容剑影眉头紧锁,满脸为难之色。
思索片刻后说道:“二弟,我是决然不能出山了。
不过我可以为你邀来两位朋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