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
沿路凡事,听你古二叔的调派,不许妄自托大。
我把这镖旗交给你,但愿你仍把这镖旗好好交还到我手里,我便满斗焚香。
走吧!”
乃将镖旗一卷,递给了程振。
然后挽着古孟雄的手,面含笑容,向外面走。
铁牌手古孟雄此时也不知是痛快,是别扭,心里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大家来到客厅,慕容剑影让座献茶。
铁牌手道:“天色不早了,让程贤侄赶紧收拾,我们一同走吧。”
程振道:“弟子的行囊很好收拾,我立刻就来。”
程振把镖旗立在条几上,转身出去;工夫不大,右手提个小包裹,左手抓着马兰坡大草帽,走了进来。
身上换了一件蓝绸长衫,下穿青裤,打着黑白倒赶水波纹的裹腿,搬尖鱼鳞沙鞋。
他放下手中东西,拿一块黄包袱,把镖旗卷起,往背后斜着一背;转身提起行囊,向古镖头说:“老叔,我们这就走么?”
古孟雄一看,这位大弟子程振寸铁不带,未免太大意了;遂向程振说:“贤侄把兵刃带着点。
我们练武的人,趁手家伙宁可备而不用,不可用而未备。”
程振含笑一提衣襟道:“我用的是软兵刃。”
铁牌手看时,见程振腰间缠着一条金丝藤蛇棒,暗想自己又失言了。
古孟雄转身向慕容剑影告辞。
程振也向师父拜别。
几人出得屋外,程振问道:“师父,我骑哪匹牲口去?”
慕容剑影道:“骑我那匹追风白尾驹好了。”
程振紧行几步,到西边马棚备马。
古孟雄来到门首,他那匹青骢马己然备好,由马夫牵着。
程振将那匹追风白尾驹备好牵出来。
只是这马一边走着,一边咆哮,很不受羁勒;强牵到门外,“唏唏”的一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