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
我冷冷道:“夏虫不能语冰!”
他却拿走我手中的诗集,念着其中一首诗。
“飞!
我们总想飞!
飞到天的最高处,享受著自由,享受著清风。
在,我们总在屋的一角。
囚在地面的牢。
感受著束缚,感受著躁动。
我!
我!
我!
吃痛著!
痛呼著!
在地面挣扎。
然后,再拍拍自己受伤的翼!
一次又一次!
在痛楚中使自己坚强。
我看着蓝天,我心中的想望!
最后我张开双翅,冲向蓝天。
或许成功!
或许失败!
我不在乎了!
努力展翅就无憾了!”
他的声音真的很磁性,是一把很好听的声音,只是他的话却很是刺耳。
他嘲笑著:“用词过于简单,而且完全不押韵,这算诗吗?
念着也浪费时间和生命。”
我愤怒的抢过诗集,大声说:“你懂诗吗?
诗是在意不在韵,你是夏虫,所以看不出诗里的诗人为理想可以飞蛾扑火的决心,你没有灵魂,所以听不到他来自灵魂的呐喊,你……”我这样狂骂他,他竟然笑了。
他的笑容融化了他的清冷,让他的俊颜更有着难以抗拒的魅力。
他望着我,眼里有着我说不清的情绪。
他静静地望着我,那眼神太特别了,使我也只能凝视着着他。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
忽然他走近我身畔,俯下身子,贴近我耳边,轻声道:“我没想过你那么喜欢我的诗!”
我惊愕地望着他。
“你是无言。”
他微微一笑:“那个半红不黑的作家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