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深听到宋清澜对柳欣如此维护,心中有些不悦。
虽然说,他和柳欣的事情已经基本定下了,但是宋清澜明明之前口口声声地说,他是对柳夕满有意的!
现在这么向着柳欣,让柳春深感觉受到了一些背叛。
他忍不住呛声道:“宋兄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早了吧!婚姻大事,从来都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现在你的爹娘,宋伯父和宋伯母,应该还没有点头同意吧?更是没有说媒的人从中调和,最多算你和柳欣私定终身,她怎么就成你正经的未婚妻了?”
柳秋思和柳夏合在边上听到这话,也面无表情地跟着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听说了宋清澜和柳欣的事情,所以对柳欣难免生出一丝抱怨。
见他们兄弟三人都有些针对自己,而宋清澜则显得局促不安,柳欣咬了咬牙暗中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一下子哭出声来。
“大堂哥,我竟是不知道,你是这么看待我和宋大哥之间关系的!宋大哥都已经给家中父母写了信,告知他们这桩亲事了。我的父母也都同意了,怎么就成了私定终身?你们心中对我不满也就罢了,可这话万一传出去了,叫外人听见误会了,还以为是我和宋大哥行为不检点,难免会让人指指点点,难道这是大堂哥乐于见得的吗?”
看到柳欣红着眼落泪,宋清澜更加恼火起来,对柳春深的语气也更加重了些。
“春深兄,若是以后你再对欣儿说这样过分的话,就修怪我要疏远你了!欺负一个小姑娘,岂是君子所为啊?枉我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你的言行实在失了风度!”
柳春深一甩衣袖,冷笑着点头:“行啊,宋清澜。既然我在你心里连君子都算不上,那我们还是少来往的好。反正很快就要到京城了,大家各忙各的事,也不必再多走动了!”
柳欣眼底冷笑。
正好,她巴不得柳春深和宋清澜能够疏远生分呢!
唯有跟大房的兄长疏远了,宋清澜和整个宋家才有可能被他们二房所用,成为他们牟利的工具!
说完那番话,柳春深就大步离开了,留下柳夏合还有柳秋思面面相觑。
他们为难地看着宋清澜,劝慰起来:“宋大哥,有什么话你就跟春深兄长好好说嘛,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做什么?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难道就因为一些小事,伤了和气吗?”
宋清澜叹了口气:“我并不是一定要跟春深兄置气,只是他三番两次地为难欣儿。柳欣又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不可能不护着她。我也实在不明白,春深兄为什么对欣儿如此咄咄逼人!”
“那还不是因为......”柳秋思撇了撇嘴,嘀咕道:“真的计较起来,之前的事,宋大哥你还有柳欣也不是全无责任吧。”
柳欣听到这话,低着头做出一副愧疚的样子。
她拉了拉宋清澜的衣袖:“宋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必因为护着我就跟大堂哥闹别扭,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
她越是这副伏低做小的模样,宋清澜越是感觉怜惜。
“欣儿,别说了,你眼睛都哭肿了,我带你去用温水洗一洗吧。”
说完,他就带着柳欣离开了。
柳春深和宋清澜吵了一架,心中郁结不散,就去找柳夕满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