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曼琳仍旧不知死活,想着跟过去一样撒个娇就能蒙混过关。
“阿声,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生,如果我们没有成功,可以领养很多个孩子,当时你也是这么对江月说的,不是吗?”
说到这里,周声的心底炸裂开来,他最不愿回想的一幕再一次被曼琳提及。
他当时何其残忍,在给江月打下堕胎药的时候,说出这么禽兽不如的话来?
周声的愤怒和羞愧交织,只好对着曼琳尽数撒泄。
他拽住曼琳的头发,一路把她拖进储藏间。
储藏间里曼琳当时刺向江月的那把刀还在角落里。
“你就是用刀刺向江月的这里,对吗?”
曼琳吓得瑟瑟发抖,无助地退到角落里。
“阿声,不要这么残忍,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
周声的眼中全是怒火,“你对江月做的事不算残忍吗?我给你机会,你给江月机会吗?”
说着他毫不犹豫拿起刀一点点割开曼琳心口处的皮肤。
“就是这里,这个位置离心脏最近......”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接下来的每一天,你活着的意义都是赎罪!”
曼琳痛得尖叫出声,胸口的血液让她恐慌。
曼琳硬撑着熬过一夜。
天亮了,可开门走近她的,依然是周声。
她听见周声的脚步声已经习惯性开始颤抖。
伤口有些结痂,周声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
手起刀落,再次割开皮肤。
如此反复数天,曼琳的胸口已经有了碗口大的伤口。
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储藏室里,日日夜夜,没有尽头。
而曼琳雇的那伙蒙面人,第二天就被周声送进了监狱。
曼琳和他们,周声都不打算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