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德越喝，嘴上就越过分。
“郁总，说句实话，我本人也很想跟凤展合作，你要降低成本价也不是不行。”
说完，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到了程嘉鹿身上。
“郁总这秘书不错，水灵灵的，我挺喜欢。”
郁星染眼底瞬间变冷，猜到了吴德的意图。
她四两拨千斤，绕开他话里的意思。
“是，我这个助理机灵的很。”
见郁星染不上套，吴德索性直接明说，“郁总，我看上你的助理了，只要你让助理陪我一晚，价格就按你说的来。”
说完，他色眯眯的视线落在程嘉鹿身上。
“我自然也不会亏待这位程秘书。”
啊啊啊啊，好像上去大耳瓜子抽他啊。
程嘉鹿强忍着想上去抽他的冲动，翻了个白眼。
为了她星染宝子，忍！
她刚这么想。
只见郁星染将手里的筷子一放，冷脸嘲讽。
“看来吴总今晚不是来谈生意的，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张老脸看来是不准备要了。”
吴德瞬间怒了。
他比郁星染年长十几岁，却被一个她年轻人如此嘲讽，他面子上顿时挂不住了。
“你特么得郁星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老子今天都不稀罕跟你谈生意，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行业规则你懂么？”
“你今晚既然带了女秘书来，装什么清高那。”
吴德喝了点酒，早就忘了刚才自己忌惮什么，把心里想的话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
“听说你之前在墨寒峥身边做了一年的总裁秘书，这点规矩你不懂？”
“你怕是早就不知道陪多少位老总睡过了吧，哈哈，现在跟我装什么高清！”
“你特么......”
话未说完，郁星染直接将整盘菜扣在他脸上。
“既然嘴这么臭，就多吃菜少说话。”
吴总愣了几秒，显然没想到郁星染胆子竟然这么大敢直接动手。
“郁星染！你敢得罪我，以后你跪下求我我都不会再跟你合作。”
郁星染拉上程嘉鹿就走。
“跟垃圾人有什么好合作的，不稀罕。”
身后，吴德颜面尽失，被骂的怒血上头。
“臭娘们，老子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刚出包厢门，郁星染就跟从走廊另一头走来的墨寒峥等人遇见。
她刚想打招呼，就见男人脸色骤然阴沉，三两步跑过来把她拽到一边，随后一个侧踢。
一道嚎叫声响起。
郁星染扭头看去，发现是吴德。
“他......”
又看见掉落在走廊地摊上的半截酒瓶，她顿时后背一凉。
要不是墨寒峥在场，她今晚怕是悬了。
墨寒峥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没事吧？”
“没有，谢谢。”
他嗓音低沉可怖，“陈州，把这个杂碎打断刚才拿酒瓶的手扔出去。”
“是，爷。”
这一脚让吴德酒醒了不少，一看见墨寒峥，顿时胆子都吓破了，哗啦啦尿了裤子。
“九，九爷......饶了我。”
“郁总，快帮我求求情，我愿意以五年前的合作价跟你签合同，郁总......”
人一拖走，墨寒峥挑眉，扫了眼她身边的程嘉鹿，意有所指。
“你们两个就这么来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