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娘,我走了。”“好。”梁春丽出了陆家的大门,也没见陈玉芳回来,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她赶紧回了家。她离开后,陆母忧心忡忡,走到陆承洲跟前。“承洲,那个女人为了得到你的钱,会不会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她一直不肯跟你离婚,可又没办法从咱们这里拿到钱,眼看着咱们起诉她了,她狗急跳墙,要使用什么极端地办法呢。还有那个狗日的麦生,他可真不是个东西,人家春丽娘家对他多好,他竟还吃里扒外。陈玉芳要做什么,估计后面就有他的谋划”陆承洲道:“妈,咱们一定要小心着点,如果她真的要对咱们做什么,不能让她得逞,还要借机让公安把他抓起来。如果她这段时间老老实实,还有她和麦生的私下来往呢。若她背叛婚姻被坐实,我正好就可以和她离婚了。”破房子里陈玉芳和麦生苟合后,本来想离开,手摸到装着药的口袋,却战战兢兢起来。“麦,麦生,我好怕,我第一次干这种事,这可是要sharen啊。”麦生握住她发抖的手,鼓励她:“玉芳,富贵险中求,你要想想我们的将来。你不这样做的话,我们即使在一起了,也要过苦日子,还不能和自己的孩子团聚。玉芳,你知道我有多想认志强,多想和志强在一起吗?你就不想咱们一家能幸福美满?”“好,好,你放心我会做的。不过老太婆现在不让我做饭了,我想给陆承洲下药就不容易了。”“玉芳,只要你还在那个家,并且以后有回那个家的机会就还有希望,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好。”陈玉芳回到了陆家,她因为心虚,见到陆母和陆承洲连招呼都不敢打了。陆母和陆承洲自然发现她没有以前殷勤了,但他们还和以前一样,陈玉芳不上赶着找他们说话,他们才不搭理陈玉芳呢。陈玉芳趁着陆母和陆承洲回堂屋,她来到了厨房。她不能给陆承洲做饭,自然就很难在陆承洲的饭里下药,那么,她能不能把药抹在陆承洲用的碗里呢?厨房里一共就四个碗,陆母让他单独做饭后,就把她的那个放在了一边,其他三个是放在一块的,并且每个碗的大小都一样,平常用的时候没有区分。如果她把药抹在那三个其中的一个里,她不怕陆母会误食毒药,一个老太婆死了就死了,就怕陆志强会用到那个碗。她干脆拿过来了一个碗,和她的放在一起,在那两只碗其中的一个里下药。麦生给她的药无色无味,特别容易化在水中,放到碗里一点那两个人不会发现的。可就在她想往碗里面放的时候,她又犹豫了。因为她害怕。万一陆承洲死了,公安查到她头上怎么办?那她就是死路一条了吧。她犹犹豫豫着,一扭头就看到陆母站在外面,吓得她心口一跳,惊恐地看着陆母。“你,你怎么在外面?”陆母道:“这是我家,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倒是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我,我没做什么。”幸亏她刚才没有行动,否则被这老婆子看见她就完了。陆母走到厨房里,见她把这边的碗拿走了一个。“你拿着一个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