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从陈锋讲的，新国家的本质来看，那么大开放就是不需要质疑的。
因为经过十年动荡，虽然国家在行政层面有不少乱局，但是在经济和工业领域，还是在持续的发展的。
只是增速不那么快了。
而这样的增速下，随着国家行政层面恢复正常。
积压下来的各种需求，就会被摆在台面上。
继续沿用以前的那种票据管理的方式，对于资源和生产，就不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反而是会有害了。
这些东西，陈瑶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那时候她的思维就是被现在展现的意识形态的斗争给蒙蔽了。
而现在陈锋给她点出来了本质上的事情。
陈瑶立刻就理解了，原来是这样的。
那么大开放这个事情，就不是有可能，而是必然了。
这也难怪陈锋会如此的笃定。
想到这里，陈瑶对陈锋的态度就起了变化。
有能力佮人总是好服气于更有能力的人。
陈瑶就是这样的。
她来找陈锋之前，只是角儿陈锋可能是脑袋一热，或者是开坛宴上喝了古酒觉得味道很不错，所以才决定要办一个酒厂，而且加大生产。
这在陈锋这个年纪来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所以陈瑶觉得自己既然拿了陈锋的工资，签了合同，那就应该主动的做点什么。
这样才能让陈锋的工资给的有价值啊。
来之前她只觉得陈锋是个有钱的小伙，但是对于什么是商业，什么是管理，应该是不懂的。
但是和陈锋聊完之后，她才意识到，陈锋不是头脑一热，不是突然冲动。
他是真的认真的考虑过了。
这就从侧面说明，陈锋思维，其实不仅不弱于她陈瑶。
甚至可以说，比陈瑶看的还远，还多。
这个发现让陈瑶既觉得新奇，又觉得有点隐隐的不服气。
陈锋看陈瑶的脸色就看出来了。
不过他没有任何不爽的感觉，反而觉得非常的正常。
因为陈瑶可是后世的白酒皇后，如果没有一点自己的认知和坚持，在大开放的这二三十年里，她早就成为别人口里的饲料了。
还想做出一番事业么？
不过这不要紧，这一场暗地里的思想交锋，是陈锋胜了。
陈瑶对于陈锋的分析找不到反驳的点。
那么陈瑶也就认同了陈锋的计划。
如果陈瑶觉得不对，下一次一样也可以把陈锋驳的个体无完肤。
让陈锋听从她的。
陈锋甚至有点期待那一幕的发生。
因为强者才对于遭遇有要求，只有弱者才会想事事顺心。
不过陈瑶虽然觉得心里隐隐的不爽，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和陈锋的这种头脑上的交锋，确实是不一样。
产生了那种超越了日常生活的爽感。
这是两个聪明的头脑靠近后才会有的感觉。
这种感觉陈瑶二十四年里，只有这一次体会到了。
这种脱离于世俗意义上的爽感，让陈瑶又新奇，又满足。
加上看着陈锋那张帅脸。
陈瑶忽然觉得身体里某种欲望被唤醒了。
她当然不清楚，这是一种来自智力上碾压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