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予明知这是另一个男人送她的玫瑰,也明知她新交了男朋友,但在当下,他一句都没提,故意装作不知道。
他厚着脸皮走到沙发,在她身边挤着坐下。
沈西澄屁股往旁边移,刚想开口说话,周鹤予突然拉住了她,宽大的手掌包裹了她柔软的小手。
久违感受到她的体温,他眸色微沉,将组织好的措辞以轻缓的语气说出来。
"你前天说想跟我做,当时我在气头上,所以拒绝了你,今晚可以吗?"
"不可以!"
沈西澄想抽回手,可他的手劲实在太大,她挣脱不开。
"为什么不可以?除非你今天生理期。"
"对,我就是生理期,你不可以碰我!"
她心想,周鹤予肯定是发情了,不然也不会特地从港城跑来找她泄欲。
周鹤予强硬地揽过她的肩膀,唇边有一种揶揄的坏笑,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
沈西澄尖叫:"你不要碰我!"
周鹤予的手停在了她的膝盖位置,嗓音低低沉沉,说出他的判断。
"我知道你不在生理期,因为你的马桶旁边上没有放卫生棉。"
他知道,沈西澄生理期的时候,她习惯把卫生棉放在马桶旁的置物架上,伸手便可以拿到,无论在哪里住,她一直有这个习惯。
事实被他说中,沈西澄强行反驳:"我已经没有这个习惯了!"
"那我让我验证一下。"他的手跃跃欲试,又像是诚心逗她。
她狠狠瞪眼:"你敢!"
周鹤予抽出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两只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
"你不是想要绿野公馆的别墅吗?我已经买了,当生日礼物送给你怎么样?"
沈西澄的双手也被他捆在腰间,她动了动身子,冷着脸骂他:"周鹤予,那天我给你机会了,是你不要,你亲口说看不上我,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很打脸吧。"
周鹤予垂着眼皮,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唇:"我反悔了,不行吗?"
沈西澄怒怼:"你做生意也这样不讲信用吗?"
"我只对你这样,我连续两天做梦梦见你,梦见我们在梦里做愛"
闻声,沈西澄突然涨红了脸。
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周鹤予的口中,听到如此直白露骨的话。
她觉得今夜的周鹤予格外可怕,不是嗜血恶魔的那种可怕,而是他做的事,说的话不符合他本人的行为,像是被另一个人附了身似的。
"周鹤予,你你冷静一点,我们已经离婚了,上次勾引你是我不对,你好好回去冷静一下吧,你目前这个状态,应该是被情欲控制了大脑,去找医生,你还有救的。"
沈西澄的气势弱了许多,她脑子一团乱,不知如何应对,更何况她今天才和楚景岳确定关系,现在却坐在前夫的大腿上,道德在狠狠谴责她。
周鹤予调整呼吸,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轻嗅她的体香,声音平稳:"我没有被谁控制,我很理智,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你在拒绝我。"
"那你放开我啊!"
"不放!"
"你混蛋!真是个疯子!"
沈西澄又开始激烈的挣扎,可她的力气有限,对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