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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正亮着，上面是疯狂滚动的弹幕和不断飙升的观看人数。
一场由资本催生，献给全民的审判。
【警察叔叔干得好！把这群chusheng全抓起来！】
【呕！老子之前还给陈晓雅那个贱人打赏过！我真是瞎了狗眼！】
【正义先锋？我呸！这就是你们陈家的‘正义’？！】
【把我当枪使？那我拿你当枪靶子使！陈家统统都该枪毙！】
【还准博士呢！事实证明人品和学历没半毛钱关系！垃圾！】
【你们快去看热搜！陈晓雅的论文被人扒皮了，全是ai写的！证据都甩出来了！】
陈家全都被抓去审问。
第二天。
助理小林在电话里汇报：
“顾总，陈氏集团的股票，开盘即闪崩，已经强制跌停了。”
“另外，我方律师函和法院传票，已经贴在了您公寓的大门上，引来了无数邻居围观拍照。”
我“嗯”了一声。
这一切，只是开胃菜。
陈晓雅很快就被保释了出来。她直接冲到我的公司楼下。
我让保安放了她进来，就在一楼大厅的会客区等她。
她以为我是怕了，一见面就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顾念慈！你以为用钱就能买通警察？我告诉你，没用！”
她指着大厅的监控。
“看到了吗？你现在就在欺负我一个准博士！”
“我马上就开直播，我的几百万粉丝会把你的公司都给冲烂！”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反而声音放得很轻。
“晓雅，我后悔了。”
她愣住了。
她以为我撑不住舆论，要来求饶。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想让我放过你也行。让你那个律师撤诉，再赔偿我们家一百个亿！”
“还有，你要亲自开直播，跪在我面前，扇自己一百个耳光！”
“告诉所有人，是你嫉妒我的才华，故意污蔑我全家！”
“你胃口还真大。”
我笑了，慢慢直起身子。
“陈晓雅，你是不是觉得，舆论是你家养的狗？”
我的态度突变让她措手不及。
我拿起桌上的平板，播放了一段视频。
是她当初在图书馆堵住萧然，逼他写道歉信的监控录像。
陈晓雅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还想嘴硬：“你这是伪造的！我的粉丝不会信的！”
“你这种劣迹网红还配有粉丝？”
我轻蔑地笑出声，将平板切换到她引以为傲的博主页面。
上面的粉丝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流直下。
而评论区，已经被愤怒的“前粉丝”们用唾骂所淹没。
【就你这种学术垃圾还想读博？滚出学术圈！】
【还我打赏的钱！你这个sharen不见血的骗子！】
【我们学校怎么会出你这种人渣？学校的脸都被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