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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宋一曼第一次流产那天蜷缩在浴室的样子
想起她每次腹痛时紧咬的嘴唇，
想起她交出平安项链时通红的眼眶。
包香兰听到动静刚推门进来，就被李泽掐着脖子按在墙上。
他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猩红：“是你停了她父亲的药？是你让她怀不了孩子？是你害死了小橘？”
“泽哥你听我解释”
包香兰的脸被掐得青紫，指甲急迫地抓着他的手臂。
“解释？”李泽笑了。
“我是因为爱你啊！她根本配不上你！她就是个累赘，是你报恩的包袱”
“报恩？”
李泽冷笑，力道又加重几分。
“你他妈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
包香兰突然破罐子破摔尖叫起来。
“你以为你对她好吗？你把她困在身边折磨三年，让她看着你跟别的女人亲热，让她跪着给别人端茶倒水，你根本不是爱她，你是享受掌控她的感觉！”
她喘着粗气。
“你不敢承认你爱她！你怕她离开，就用最混蛋的方式把她绑在身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每次拍完那些恶心的镜头，晚上都会偷偷去看她睡没睡。”
“你闭嘴！”
李泽怒吼着打断她，掐着她脖子的手微微颤抖。
“我偏要说！”包香兰笑得狰狞。
“你就是个懦夫！你爱她却不敢说，恨她离开却只会用暴力，现在她死了，你满意了？是你亲手把她害死的！是你害死了她！”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包香兰脸上，她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
李泽松开手，她摔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真当自己能替了宋一曼？撒泡尿照照你那副贱样！？”
他蹲下身，一把掐住下巴强迫她抬头。
“你以为每次让她在旁边看着，是给你脸？我是让她看清楚，你这种摇尾乞怜的货色，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叫你两声宝宝就蹬鼻子上脸？”
“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他嗤笑一声，手劲大得让包香兰疼得眼泪直流。
“你不是喜欢演戏吗？我让你演个够。”
他猛地松开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透明液体，那是让人快速失去力气却意识清醒的药剂。
包香兰看清瓶子上的标签，吓得脸色惨白：“李泽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港圈前三的模特，我公司不会放过你的！”
李泽没理会她的尖叫，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灌进她嘴里。
包香兰拼命挣扎，但挡不住液体流进去，很快她就浑身发软，眼神迷离地瘫在地上。
他的妻子只有宋一曼，就算是他和那么多的模特在一起。
其他人也不过是他逢场作戏的工具。
他也不会让宋一曼的另一面表现在镜头里面。
他只是要宋一曼不要离开他。
完后李泽打了个电话，语气平静得可怕。
“把那个跟包香兰有仇的制片人叫来，地址发你们手机上。”
不到半小时，一个男人走进别墅，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