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宁的手被他握在掌心。往内是起伏有致的胸膛肌肉,往外是那只拢着她的细腻大掌。“怎,怎么救?”池瑥年握着她的手在胸口轻抚,带着她一路从胸肌摸到腹肌,紧实流畅,手感绝佳。“就这么救。”祝宁吃豆腐吃的脑子都晕了,“这,这能行吗?要不要叫医生?”他侧首枕在她的肩上,气若幽兰,“不用医生,我这病认人,你给我多摸摸就好了。”祝宁:“那你真不会难受吗?”他轻声道:“难受也有可能是你没认真给我摸。”祝宁:“瞎说。”有这种美色送上门来,她有什么理由不认真?池瑥年轻笑,手指勾动她垂落下来的长发,“其实我最近都没休息好。”祝宁注意力全在他的腹肌上,“怎么了?”池瑥年靠着她,修长的手指还勾着她那缕长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好害怕,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几次想给你发信息,都怕打扰你,一直忍着。”“是,是吗......”“是呀。”祝宁的黑发在他白皙的指尖打卷,“我其实好想你来陪陪我的,但是我不好意思。”“这么不好意思,那我来陪你好了。”低沉的男声传来,池瑥年手里那缕头发也跟着被人夺走。祝宁只感觉肩膀被人一勾,下一瞬就靠上了一个精壮的胸膛。她一抬头,对上裴近冷利的下颌线,他垂眸,墨眸情绪寡淡。祝宁手一抖,把自己放在池瑥年胸口的手收了回来。太不体面了。池瑥年眸色骤冷,周身萦绕着一层无形的寒霜。眼底郁色凝结,薄唇扯动,“裴总怎么大晚上也不睡觉?”裴近的目光有重量,落在人身上沉甸甸的,带着无形的压力。他拢着祝宁的肩膀,淡声道:“跟池总一样,睡不着。”池瑥年薄唇扯出凉笑,“那今晚睡不着的人还真多。”裴近:“怎么,睡不着是某人的专利?”他看着池瑥年道:“刚才还听说池总心口又疼了,看来应该提早让林老再来一次了。”池瑥年脸黑。而许流年在房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出门来接,就看见祝宁被两人截胡。肩膀还被裴近给揽着,瞬间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他就说他的鸭子去哪儿了!快步上前将祝宁从裴近怀里拉出来,隐怒:“两位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开会吗?”裴近池瑥年在看清许流年身上的着装后眼神齐齐一变。然后目光齐齐转向祝宁。他穿得这么不正经你还要去找他?!两道充满压迫感的视线齐齐射来,祝宁一阵头皮发麻。脸色有些发红,“年,年年,你怎么穿着这身就出来了?”许流年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竟然穿着这么一身衣服站在这两个男人跟前,脸色顿时又红又黑。要不是他们截胡,祝宁早亲眼看着了!许流年:“你也知道我是舞蹈系毕业的,刚在练习舞蹈,出来的时候就忘了看。”裴近顿时冷然。他就说他晚上关着门打得是什么主意。感情是直接开始色诱!不要脸!“是吗哈哈。”祝宁干笑两声,没人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