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欢和王总在跟柳言交谈，霍叙并未参与他们的讨论。
姜晚西站在旁边，一直低垂着头，旁边有道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从刚才周幼欢的举动不难看出，她是带了点私人恩怨的，即便是这个合作谈成了，后面进展也不会太顺利。
听他们的对话，这是个上千万的项目，如果能接下来，秦瑜他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周幼欢不懂这些，她聊的全都是与合作无关的话题。
“柳总，你们工作室几个人啊？”
“目前有六个。”
周幼欢看向一旁的姜晚西，“她也是吗？在你们工作室负责什么呀？”
柳言笑道，“是，晚西目前负责对接客户。”
周幼欢立刻来了兴趣，她哦了一声，“这样啊，时间也不早了，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吧？”
柳言犹豫了下，“也好。”
能上饭桌，项目的成功率就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周幼欢从沙发站起身道，“那就走吧。”
她回头看向霍叙，“宝宝，一起去吧？”
霍叙也从椅子上起身，整理了下衬衣衣领，“不了，你们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周幼欢有些遗憾，又有些高兴。
霍叙没有袒护姜晚西，甚至还暗示她合作，不就是主动把人送到她手里么？
先前在医院欺负她的账，可以光明正大的报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开心的了。
目送霍叙离开，柳言虽然好奇，但并没有询问。
反正后面可以私下问王总。
一行人来到餐厅，周幼欢点了一堆菜和酒。
她对王总说，“王经理，我不能喝酒，你可得替我好好招待他们呀。”
王总笑呵呵的点头，“放心吧周小姐，肯定让柳总尽兴。”
周幼欢倒了三杯白酒，尤其是姜晚西那杯，都快洒出来了。
她自己端起一杯白开水说，“今后还要合作很长一段时间，我以水代酒，敬两位一杯。”
姜晚西看着面前的酒，陷入了沉默。
柳言道，“她等会儿还要开车，我替她喝吧。”
周幼欢不乐意了，“柳总，开车可以找代驾，可以打车，我也可以叫人送你们回去，你不是说她对接客户吗？以后我们经常联系，连着第一杯酒都不喝，怎么保证以后沟通顺利呢？”
柳言蹙了蹙眉，目光在她和姜晚西之间扫视了了一圈。
没等他开口，姜晚西已经端起酒杯，微笑道，“周小姐说得对，希望今后能合作愉快。”
说罢，她仰头，将一整杯白酒喝了下去。
她几乎没怎么喝过酒，尤其是白酒，腥辣的味道如同刀子刮过喉咙，刺鼻的味道钻进鼻腔，呛得她连连咳嗽。
柳言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周幼欢笑道，“好酒量啊，姜小姐是爽快人，合作肯定会愉快的。”
她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有些狐疑，目光扫了眼姜晚西的小腹。
她只是想刁难一番，如果因为姜晚西导致合作失败，就能破坏柳言对她的好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喝了。
柳言沉默着将手里的酒喝了，他再看不出周幼欢和姜晚西之间有点什么，那他就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