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西回过神，勉强一笑，“先去医院吧。”
秦瑜也不再继续追问，启动车子，往附近的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秦瑜带女人去挂了号，面部识别出来的身份信息，也的确叫顾苒。
顾苒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不再神神叨叨，只是眼里的茫然依旧。
“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秦瑜微笑着哄她，“我们玩个好玩的游戏，你跟着我们走就是了。”
顾苒脸上没什么兴趣，淡淡地“哦”了一声。
“那你有带手机吗？”
“有啊，手机，我有手机的。”顾苒低头在自己的兜里翻找，找了半天，才在最里面的衣服兜里找到手机。
秦瑜看了眼，手机没有密码，就把手机递给姜晚西，“你找下她家人的电话，我先带她去检查。”
“好。”
姜晚西低头看着手机，解锁屏幕，这上面的软件非常少，除了手机自带的软件，就只有个微信。
她翻到通讯录，上面只有寥寥几个联系人。
山海、女儿、爸爸、妈妈，小吴，李嫂等等。
加起来不到十个。
她果然是周山海的妻子，周幼欢的母亲。
姜晚西在这几个手机号里来回犹豫，不知道该打给谁。
最终她锁定了李嫂的电话，手指点了进去。
就在她准备拨出去的时候，先一个电话弹了出来。
是周幼欢。
姜晚西手指顿了顿，却迟迟没有去接。
她看向顾苒消失的方向，片刻后，又看了眼手机屏幕。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腔里蔓延，她分不清是嫉妒，还是愤怒。
等回过神，她手指已经摁倒了侧方按键，把电话挂了。
姜晚西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心中那些情绪压了下去。
两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
还是周幼欢，
“女儿？她女儿打电话来你怎么不接？”秦瑜不知何时出来了，她一把拿起手机，划下了接听。
姜晚西张了张嘴，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喂，你是顾苒的女儿？你妈现在在医院呢”
姜晚西还叹了口气，默默地闭上嘴。
“什么？我妈怎么会在医院？哪家医院，快把地址发给我！”
秦瑜似乎没听出对方的声音，毕竟她跟周幼欢也才见过两面，直接将地址告诉了周幼欢。
等挂了电话，秦瑜才回过味来，“这女人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呢？”
姜晚西抿了抿唇，“是周幼欢。”
秦瑜倏地瞪大了眼，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什么！”
“我靠我就说，夹成这样的声音，听着怎么这么恶心呢。”
秦瑜现在后悔了，她就不该管这个女人，难怪姜晚西表情那么难看。
她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刚才就认出来了？怎么不早告诉我，我直接开车创死她！”
“”
姜晚西拉住她的胳膊，生怕她冲动了，“好了，别乱来，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