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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1页)

“你前夫…季临川和林含春因故意伤害,蓄意谋杀罪被判了三十年,

你以后的人生真的会一帆风顺了…”

我感激地道了声谢,立即办理出院手续,可正当我踏出医院大门那一刻,

我无意识抚上小腹,失望地闭了闭眼,攥着结账单的手骨节泛白,

一秒内,我脑海中闪过无数问题,我真的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她作为单亲家庭我是否可以一人承担?

我真的可以教好这个孩子,保证她一辈子幸福吗?

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终于,我艰难地下了一个决定…

我举起账单,呢喃道,“是了,我忘了还有一项手术没做…”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针管打进皮肤,似乎是切断了我和她的共感链接。

我心脏已然感受不到疼痛,可当小腹明显一点点平坦,我终究还是感受到了小腹里小生命的一点点流逝

我忍不住在手术台上崩溃哭嚎…

两名专业医生似乎也见怪不怪地继续冰冷操作。

我脸色惨白的走出手术室大门,险些摔倒,一直温暖熟悉的臂膀揽住了我。

我抬头冲她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道,“余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眼中心疼地泛起泪花,嘴上忍不住责怪道,

“我送你回家,你怎么能被一个男人生成这样?”

“你懂得保护自己吗?你那么敢布局啊?”

“你想到自己会昏迷一个月吗?如果不是我紧急吃到法院八卦,

多问了一嘴,我都不知道受害人是你!”

“幸好我立即接下案子,硬生生搜集出更多证据,让他们狠狠多判了十年牢狱之灾。”

我无赖地靠在她身上,视线早已被感动又委屈的泪水模糊,嗓音都不自觉染上哽咽,

“谢谢你…余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困了…送我回家好吗?”

余墨揽紧我,任由我靠着她往外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睁开眼我早就喜欢着熟悉的睡衣,躺在温暖的大床上,

我摸着崭新的四件套,不禁好笑,余墨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连我嫌晦气都知道,还特意买了四件套给我换上…

我热牛奶生疏的手一顿,回想起方才,我好似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梦里我还和季临川是新婚,那时我的爸妈留下一笔财产毫无征兆地突然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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