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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你从仇人手里换来的资源，去报仇？”
“林景言，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就是个懦夫！是个踩着女人上位的卑鄙小人！”
“你根本不配说爱！”
“啪！”
他又打了我一巴掌。
比上一次更重。
我的嘴角，渗出了血丝。
空气，再次凝固。
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血丝，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苏念，”他忽然笑了，笑得癫狂又绝望，“你说的对，我是个懦夫，我是个小人。”
“可那又怎样？”
“现在，你就在我手里。”
“不管我是谁，你都别想离开我。”
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扔在了床上。
“你以为顾言之是什么好人吗？”
“你以为他真的想帮你？”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眼神疯狂。
“他只是想利用你，来对付我！”
“你这颗棋子，用完了，随时都可以被丢掉！”
“只有我，苏念，只有我，才是真的想要你！”
他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是啊，顾言之，就真的可信吗？
我在这场两个男人的斗争中，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他覆了上来。
我没有反抗。
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片璀璨的星空。
林景言，你毁了我，也毁了你自己。
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我成了林景言最亲密的敌人。
白天，我是他身边温顺的玩偶，陪他出席各种场合，扮演着恩爱的戏码。
晚上，我便化身最精明的间谍，搜集着他的一切罪证。
他的书房，成了我最常去的地方。
我利用他对我的放松警惕，一次又一次地潜入，在他的电脑里，在他的文件里，寻找着蛛丝马迹。
终于，我找到了。
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我发现了一份完整的交易记录。
上面详细记载了这些年，林景言是如何通过非法手段，帮助顾家打压对手，又是如何从中获利，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
铁证如山。
我将所有资料都拷贝了下来，藏在了那个小小的u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