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止:“吻我。”
向穗:“嗯?”
陆危止面无表情,同她一样,扯谎的话信口而来:“爱能止痛,没听过?”
向穗笑盈盈的看着他,许久,在他耐心即将用尽时,圈住他的脖颈吻上去。
陆大:“......”
商场厮杀,生杀予夺时,陆爷告诉他们:沉默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做事情最重要的是果决。
但此刻他说:爱能止痛。
陆大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给他们陆爷下了什么蛊,能让人这般鬼迷心窍。
“去医院。”
如果不是车内空间有限,向穗不乐意跟他做,陆危止全然没有一个身为病人的自觉,全然要将背后的伤抛到脑后。
向穗:“你伤成这样,这几日也没闲下来?”
陆危止粗砺的手指摩挲她被亲的红艳艳的唇瓣,“睡觉都没时间,你当我一天有二十五小时?”
向穗皱眉,“你回家就挨打,你是没手还是没腿?你不会反抗吗?站着挨打,蠢死了。”
陆危止:“......不聊这个话题。”
向穗听着,鼓鼓腮帮子,在他胸口锤了一拳。
医院内。
陆危止的衬衫跟后背的伤口粘连,脱不下来,只能用剪刀一点点的剪开衣料处理。
医生看看剪下来的衬衫衣料,又看看面不改色的男人,“这不像是新伤,你的伤口还有反复扯拉后的痕迹,小伙子,你这几日洗澡换衣,都不知道来处理一下伤口?”
向穗怀疑自己的耳朵,她盯看向陆危止。
陆危止撑着遒劲有力的长腿坐在病床上,眼眸如同最浓烈的伏特加,对她挑眉:“心疼我?”
向穗一点不心疼,抬起手巴掌拍在他脸上,发出清脆“啪”的声响,而后掌心将他好整以暇调笑的脸推开,“疼死你。”
陆危止舌尖顶了顶被她拍的那半张脸,笑了,长臂一伸就将她拽到怀里。
正在给他处理伤口的医生:“......”
向穗见状瞪了陆危止一眼:“老实点。”
恶犬就是没有自觉。
向穗要从他怀里离开,陆危止没松手:“伤的是后面,不妨碍我抱你,别动。”
他下颌压在向穗肩上,深深的嗅了口,脾气很坏的说道:“果然,沾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就臭了。”
向穗觉得他实在没有做情夫的自觉,“你搞清楚,你现在顶多算是我婚外情的三哥。”
如果一定要说她身上沾染了什么不该有的味道,那这个该在道德上被谴责的人也该是他。
陆危止怒极反笑,恶狠狠的看着她,粗砺的手指攥着她白嫩漂亮的脖颈,“三哥?”
向穗忽闪忽闪的眨动眼睛:“不然呢。”
四方城现如今谁还不知道她老公是谁。
陆危止冷着脸的时候,旁边的医生都警惕的认为他下一秒就会动手打人,但偏生,向穗神情姿态自然极了。
遛猫逗狗般的抬起莹润的手指去触碰男人的下颌,“但是话说回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如果心里有他的话,就不会有你的存在了嘛,所以虽然你没有名分,但是我满满一颗心里都是你。”
陆危止睨着她写满虚情假意的小脸,“呵。”
向穗水润的唇瓣开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