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的话没说,可眼中的欲、望分明。
向穗勾弄他青涩的喉结,“你最近不是跟你们学校的小姑娘打的火热?还惦记我?”
谢昭白沉眸:“没有。”
向穗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谢昭白握着她的手放在腹下,“我让姐姐检查。”
向穗似笑非笑:“怎么检查?检查你的浓度?”
可他这个年纪的,三两天也就恢复了。
顶多是证明两天内没发泄过。
谢昭白:“我......”
“给他上个锁。”陆危止身上夹杂着外面的寒气,大步豪放的走进来,给出提议。
向穗微顿,下意识收回手。
恶犬最是会争风吃醋。
谢昭白不太高兴她抽回手,自从上次陆危止带人烧了他的房子,两人见面就再没有一个好脸色,“姐姐,既然我跟陆爷都是你婚外情的男人,为什么怕他看?”
向穗:“......”
陆危止嗤笑一声,也问了同样的问题,“是啊,你怕什么?”
向穗当然是怕他发疯,恶犬越来越难哄,几次都不欢而散。
谢昭白:“姐姐?”
陆危止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妈妈,你弟弟叫你呢。”
向穗呼吸轻顿。
谢昭白愣了下:“你叫她什么?”
陆危止剥了个橘子,一口咬掉大半,粗旷的眉眼上挑,“看来,你姐姐跟你玩的很收敛。”
谢昭白下颌紧绷,半晌笑了笑,“我年轻,姐姐愿意徐徐渐进的教我,对吗?姐姐......”
向穗看着故意挑事儿的陆危止,让他叫的时候没见他配合,现在堂而皇之的拿出来找事儿。
陆危止阴鸷的眸子跟她对视,“哑巴了?”
没看到她等不到回答的情弟弟,已经要恼火了?
向穗看着咄咄逼人的陆危止,扯出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当然,这是对弟弟的优待。”
陆危止舌尖顶在左腮,冷笑一声。
有种。
艹。
这一年的初雪在元旦这天下了满城。
烟花在雪地里绽放,极尽绚烂,也极尽短暂。
陆危止打电话给向穗:“出来陪我过节,不然,我炸了静园,让......”
他威胁的话语声未落,就看到了举着手机,站在不远处歪头看他的向穗。
陆危止握紧手机,盯看着她。
白色雪地靴,樱花粉的泰迪熊大衣,向穗深一脚浅一脚踩着雪朝他过来,“低头。”
陆危止没动。
向穗蹙眉,娇气的踹他一脚。
烟花绽放的夜幕下,她垫着脚,将围巾缠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