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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宴听懂了，眼里满是血丝哭喊着：“来吧，我不想死，多痛我都可以。”
“真有出息啊，怕死的时候，终于学会求人了。”
我一抬手，黑蛇、银蛇、青蛇立刻行动。
黑蛇钻喉咙，银蛇缠住胸口，白蛇猛地一头扎进他肚子。
“啊啊啊！！！”
沈清宴整个身体炸开一样地抖，喉咙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背脊鼓起一块一块，全是毒素逆流的痕迹。
“儿子啊！”沈母扑过去，死死抱住床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音音，求求你，救救他，别让他这么疼”
我看都没看她，只冷冷开口：“放心，三条蛇一起，只要十分钟。”
“十分钟后，他这条命，就保下了。”
沈清宴躺在床上，浑身抽搐，整个人已经快咬断了舌头，脸都在抖。
“疼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整个屋子，只有沈清宴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终于熬过漫长的10分钟，他的命保下来了，可惜他永远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
不知道他看到自己的模样，会是什么心情呢。
我拿起镜子，往他面前一摆，“好好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沈清宴眼皮一颤，慢慢睁开眼，看到镜子里那个怪物，整个人猛地一僵。
下一秒，“呕——”
他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沈母红着眼冲过来，“你为什么要给他看镜子，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己这个模样！”
“说话这么冲干嘛？我不过是给他看看真实的模样有什么错。”
“长痛不如短痛，我这是在帮你们。”
我看着她的脸色一变，继续道：“你想保他，结果是害他。你们还要继续愚蠢下去吗？”
沈母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嘴巴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冷笑一声，便和陆九渊离开了沈家，回了蛇族。
我知道，沈清宴一定会痛苦的过一生，他早该这样的，只不过被我续了几年命。
后来我听说，沈清宴每天都躲在房间里阴晴不定。
他每天拔自己身上的蛇鳞，拼命想恢复成人，想找回曾经自以为是的尊严和“人形”。
但不管他怎么扯，那些鳞片始终会重新长出来，生长得比以前更快、更凶残。
最后他终于无法忍受，跳楼而死。
而沈家把一切责任都归咎到姜知遥身上，姜知遥最终被折磨而死。
沈家因这场恶性循环彻底崩塌，曾经的辉煌与权势在一夜之间化为尘土。
而我，和陆九渊回到了蛇族，回到了我们属于自己的地方。
这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陆九渊看着我，笑了，眼神柔和而深情。
“音音，终于回到我们的地方了。”他说着，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我抬头望向他，那一瞬间，心中充满了温暖。
“是的，陆九渊。”我低声回应，眼中闪烁着柔情。
“我一直在你身边，音音。”陆九渊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心中无比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