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听着只觉得一阵心惊，自己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岐南有御虫人。
不仅要用自己的心头血喂养，到达一定时间后，还能驱使毒虫做自己想做的事。
如果是天赋好甚至能亲手做虫
“还有吗？”
林月只觉得事关重大，要赶紧查清那个二丫的踪迹。
“还有就是少爷。”
小哑巴顿了顿，看可儿的神色如常，这才敢开口：“少爷现在越来越暴躁了，可只要二丫在他身边，好像就会好一点。”
“你是怎么发现的？”
可儿蹙着眉，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是我无意发现的，就在姨娘你生产前几天，本来少爷正对着少奶奶发脾气，二丫姑娘走进去之后瞬间就好了些。”
可儿皱着眉仔细思索了一番，她说的那日自己也在，好像确实是有这个事情。
不等小哑巴比划，她就犹豫的开了口：“是那个香囊？”
小哑巴见状赶忙点了点头。
可儿开口给林月解释道：“那日二丫将她身上的香囊拆下来给少爷闻了闻，我本以为是寻常的香料，又加上少爷的脾气实在是反复无常，就没有太过注意。”
小哑巴接着比划，认定了可儿心中的猜想：“二丫走了之后，少爷就喜欢用那种类似的香了，我当时为了找那种味道跑遍了京都各种香铺，可都没有找到。”
“你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吗？”
林月问道：“如果再让你闻一次那种味道，你能不能认出来？”
小哑巴点点头。
“还有什么其他知道的东西吗？”
见她摇头，林月赶忙吩咐可儿把她照顾好，赶忙转身出去向杜晨说了这件事。
“味道？”
杜晨猛然想起那夜与自己缠斗的人身上也有一股味道，不是花香却又胜似花香。
“那夜与我缠斗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二丫！”
“她去程府做什么？”
杜晨也有些不解：“我们已经将程府查出来了不少东西，可实际上只是些金银财宝，并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难道她去程家，还有别的事情？”
书房里上次传出来一些线索之后就断了干净，自己本以为是玄一出去了，如今看来可能他还在书房里
“来人！跟我再去程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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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柳青青低垂着头回了院子，阿嬷赶忙迎上前：“这么快就回来了，柳岩那个小子是不是好全了？”
然而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他怎么”
“他恢复记忆已经走了。”
柳青青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是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阿嬷不用担心，他临走前还给我留了银子，看样子确实是富贵人家。”
“汪，汪汪汪！”
阿大甩着尾巴跑到柳青青脚边转了一圈，像是不能理解她为何一个人回来一样，冲着她叫。
柳青青刚想喊阿大的名字，就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蹲下身摸了摸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