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甜味大会闭幕后。”
旁边的莉莉(巴黎使者)卷起裤腿,膝盖上的烫伤与1943年巴黎地下党熬糖时被炸弹碎片烫伤的疤痕共振;莫斯科使者安德烈的冻伤疤痕与1956年西伯利亚探险队的记录纹路重合,他抹了把眼泪:“爷爷总说他的伤是‘甜的代价’,今天才算懂。”
小林在《伤痕图鉴》上写下:“每个疤痕都是时光的糖纸,裹着的甜,要咬开才知道。”他发现所有共鸣的伤痕旁都长着颗小小的肉痣,像糖粒般点缀在疤痕边缘——这是37支传承队共同的秘密标记,也是“甜味基因”的显性特征。工匠将接力归来的糖坯放入特制模具,与糖珠新气泡里的椰桂精华融合。熔炉的温度精确控制在37c——这是全球37支队伍所在地的平均气温。当糖坯凝固成砖时,祠堂的钟声正好敲响,糖砖表面自动浮现出全球地图,每个国家的位置都嵌着颗对应口味的糖粒:中国的桂花、意大利的榛子、墨西哥的辣椒……
“这砖该嵌在哪?”阿明轻抚着糖砖边缘。小林指着糖珠展柜的底座:“就放在那,让它看着糖珠里的气泡长大。”当糖砖归位的瞬间,糖珠突然释放出一道光柱,将糖砖的影像投射到祠堂的穹顶,形成幅动态的甜味星图,图上的每颗星星都在闪烁,标注着“1975枣禾的焦香”“1998卡鲁的椰香”“2087阿明的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