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急忙改口，“不，我要五串！”
张建国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好，你想吃多少我都买。就算是把整条街的糖葫芦都包下来也行。”
香樟树的阴影里，温雅突然踮起脚尖，在张建国下巴上轻啄一下：“这是定金！”
她说完就要跑，却被张建国一把拉住手腕。
珍珠手链的搭扣硌在两人肌肤相贴处，凉丝丝的触感让温雅轻轻一颤。
“不够。”张建国声音低沉，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利息还没算呢。”
温雅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张叔，你学坏了”
远处宿舍楼的灯光次第熄灭，最后一批晚归的女生说笑着走进大门。
温雅突然想起什么，慌忙抬头：“糟了！门禁时间到了！”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凌乱的裙摆，珍珠发卡不知何时滑落，长发如瀑散在肩头。
张建国弯腰捡起发卡，指尖蹭过她滚烫的耳垂：“别急，我送你到门口。”
两人小跑到宿舍楼下时，宿管阿姨正要锁门。
看到气喘吁吁的温雅，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张建国：“又是你这丫头，这周第三次了。”
“对不起阿姨！”温雅双手合十讨饶，发梢还沾着糖霜，“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宿管阿姨哼了一声，目光扫过她红肿的唇瓣：“年轻人悠着点。”
又瞥向张建国，“你也别站着了，回去吧。”
张建国连忙点头，却见温雅在阿姨转身时偷偷冲他比了个“五”的手势，眼睛亮晶晶地眨呀眨，分明在提醒他明天的糖葫芦约定。
回程的车上，张建国摸着下巴被亲过的地方发呆，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少女唇瓣柔软的触感。
“嘴角快咧到耳根了。”沈冰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调侃。
副驾驶苏婉冷静的询问：“温雅现在好感度多少？”
张建国这才从恍惚中回神：“在录音棚增加了5点，刚才吃糖葫芦时又涨了3点，现在80点了。”
“终于突破80了。”苏婉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那么，张先生是否准备好进行下一步了？比如约她去酒店？”
听到苏婉的问话，他下意识摇头，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没有。她年纪太小了，而且我觉得她也没做好准备。”
车窗折射的霓虹在他眼中闪烁，映照出几分克制的隐忍。
“还是等她真正愿意的时候吧。”他声音低沉而温柔。
“张先生倒是很会怜香惜玉。”苏婉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
沈冰修长的手指轻点方向盘：“80点好感确实足够推进关系了。不过既然你想——”
“我、我觉得慢慢来比较好。”
张建国打断她，车窗映出他泛红的耳根，“小雅她太单纯了。”
苏婉轻笑一声，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张烫金邀请函：“那就按原计划推进白婧和秦墨线。至于温雅这边”
她金丝眼镜后的眸光微闪，“维持现状，等水到渠成就好。”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意味深长：“不过，我们该开始物色第四位目标了。”
手指轻轻点了点邀请函上方棠二字，“我建议从这位非遗传承人入手。明天她的个人刺绣展正式开展，这是个难得的契机。”
张建国下意识接过邀请函，“好，我听苏主任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