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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2页)

“为了一个满口谎话的女人,你做了多少对不起阮柠的事。”

邱禾萱发现事情不对劲,已经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偷偷摸摸缩回了车里。

可我的律师怎么会轻易忘了她。

在我的冰棺上放下鲜艳欲滴的白玫瑰,她大步迈过去,揪住邱禾萱的头发把人拽下车。

“你想干什么?阿聿!”

唐梦茵使尽力气,抬手左右开弓。

打了十几下,邱禾萱惨叫连连,心里却仍不解气。

“把她的婚服扒了,你们几个轮流打,我不喊停都不许停手!”

把人丢给手下的人,唐梦茵眼尾又泛起湿意。

查清楚一切并不难。

越清楚,越为我感到伤心。

“不要!不要脱我的衣服!呜呜呜阿聿救我,你们滚开!别碰我!都给我滚!”

我遥遥望去,还能瞧见邱禾萱锁骨上几个暧昧分明的痕迹。

商聿砚微微回过神,有意阻止。

察觉到他的反应,邱禾萱胸口喷涌出滔天怒火。

她快步走到商聿砚身旁,大声替我辩驳。

“当着无辜母亲的面侵犯女儿?拔掉无辜之人的呼吸机?什么时候起,你居然相信阮柠能做出这种事?”

邱禾萱内心警铃大作。

可只要她想张口反驳,就会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就连她的病也是假的,她知道阮柠命不久矣,故意栽赃陷害,装可怜博同情,但凡你多相信阮柠一点呢?”

事情的结局也许就会变得不一样。

可惜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撕拉一声,婚服被大力撕开了一个口子。

邱禾萱又焦急又惶恐,拼命挣扎间还真被她躲开了保镖。

跑出几步不慎被过长的裙摆绊倒在地,她泣不成声地蜷成一团,“阿聿,她在胡说,我只有你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多时,身前投下一片阴影。

她抓住男人的裤脚,眼泪不停往下掉。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

“没有?”唐梦茵嗤了声,“那你说自己癌症晚期,过段时间是打算来个奇迹般的好转还是告诉大家医生搞错了?”

邱禾萱噎住,连哭声都停顿了一秒。

这下连证据都不用去找了。

被唐梦茵一番话点醒,本就起疑心的商聿砚只觉全身血液逆流。

他抬脚踹中唐梦茵的胸口。

如同失了智的野兽,拔出一旁保镖随身携带的匕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唐梦茵的左肩被刺穿,当场发出凄厉的惨叫。

她试图找蹩脚的理由来解释。

可商聿砚根本没有在听,脑中一幕幕都是我。

被冤枉的时候我会有多难过委屈。

被质问的时候又有多心酸疲惫。

他甚至打了我。

在我最虚弱的时候不问真假就动了手。

刀尖在肉里转了一圈,他红着眼拔出来,猛地刺进曾经打我的那只手掌。

众人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手钉在地上。

一个个惊骇的瞪大了眼。

对别人不心慈手软,对自己也狠。

悔意贯穿心脏,商聿砚仿若不知疼痛,一下又一下将手捅得血肉模糊。

“没了,我的阮柠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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