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叮嘱张哥,把监控摄像头装得隐蔽一些,客厅、卧室,甚至厨房和阳台,无死角覆盖。
我爸妈来看过一次,看到家里被搬空,正在重新装修,以为我服软了,准备卖房子。
他们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踱步。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跟我们拧着来。”我妈撇着嘴说。
“装修得好一点,也能多卖点钱。”我爸背着手,像个领导在视察工作。
李阳更是直接:“姐,钱到手了,第一时间给我打过来啊,我还等着买车呢。”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任由他们想象。
他们走后,我看着手机里监控app传来的清晰画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几天后,我接到了医药代表的电话。
“李小姐,你要的东西,我帮你弄到了。”
“谢谢。”
我拿到的是一种药,一种和我女儿吃的特效药外观一模一样,但成分却是强效泻药的“特制药”。
我回到那个已经装修一新,布满摄像头的“家”。
把那瓶“特制药”放在了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妈,我没钱了。馨馨的治疗费,还有我自己的生活费,都没有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
“我工作也丢了,房子也卖不出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我妈压抑着兴奋的声音。
“没钱了?那你怎么办?”
“我我这里还有一瓶馨馨的药,是之前托人高价买的,还没开封。我想把它卖了,应该能换点钱。”
“药?什么药?值多少钱?”我妈立刻警觉起来。
“就是馨馨之前吃的那种进口药,这一瓶,在黑市上能卖十万块。”我故意夸大了价格。
“十万!”电话那头的呼吸都急促了。
“你别乱动!我跟你爸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静静地等待着“客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