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现出纸笺光幕来。
梧桐虽然不想动,奈何顾淮修只管自己慢慢走动,他不得不跟着,一边故意不耐烦地长吁短叹,但顾淮修听若罔闻。
眼看所有的立方块都被一一点过,但并未出现任何异常,梧桐实在是觉得此举无聊透顶,再次发问“顾淮修你到底想干什么”时,又一块光幕在两人眼前铺开,然而奇怪的是,他们等了半天,上面也没有显出一个字来。
“空白的?”梧桐疑道,抬头看这块空白光幕的来源处,是在最右边墙壁上的最高处的壁龛里,不仔细看,还真容易被忽略。
“这是谁的遗骨?为啥上面什么都没写?”一连串的问题,自然是无人应答。
顾淮修转身朝向青蟒:“那块遗骨是何人所有?”
青蟒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么多骨头,又差不多样子,我哪里记得谁是谁。”
顾淮修微翕了眼,半晌后再问:“那何样的人才会立这样的无字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