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撞得嗡嗡作响让他找不着北,眼泪横飞出眼角时,又是一下,再一下。
梧桐感觉自己要被撞死了,然而一双手臂牢牢钳住了腰,身体仿佛与某物焊死,完全无法脱离。
“顾——啊!”他一个顾字都不及喊出,又是一撞,眼前金星四冒。
头顶火辣辣地痛,身体火辣辣地痛,再次要被撞上时,梧桐又怕又急,用尽全身力气低头躲闭,最后一口咬在顾淮修的肩头,他有多痛,就咬得有多狠!
顾淮修你是不是得了疯病!那也别怪我!
……
暴风骤雨过去,对方钳制松开,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汩汩热意如实质奔流,梧桐不知发生何事,茫然松开了口,这才看到,顾淮修的肩头一圈深深的血肉模糊的牙印,鲜血染红了他的肩头和床褥。
梧桐心中一惊,“顾淮修,我不是故意……”
却在转头看到一动不动的顾淮修时顿住话语,豁然想起今晚他本来要干什么。
梧桐一骨碌爬起,“嘶”一声倒抽一了一口凉气,不敢再轻易动,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