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温存
“我爱你，我呼吸的小傻瓜。”我轻声说道，轻吻了她沉睡的头顶，然后拿起被遗忘在角落的影碟机遥控器，重新播放了电影。
大约一个钟头后，一切结束，我轻轻推了推采薇问道：“睡得香吗？”
“是啊，”她睡意朦胧地翻了个身，“现在我休息好了，正好睡觉。”
“休息好了反而要睡觉？”我轻声笑道。
她点点头，微笑着站起身来，任由毯子滑落，没有丝毫羞涩。她全身赤裸，令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多年来第一次看见采薇赤裸的身体，是在我书房壁炉的火光中。
她活脱脱像是从某个疯狂少年最狂野的性幻想里走出来的幻象：古铜色的光滑长腿，曲线玲珑的臀部带着一道因衣衫遮蔽而留下的、比别处更白皙的弧线，平坦小腹上两颗浅粉色的乳尖，一头浅栗色的、近乎金色的长发，以及明亮的翡翠色眼眸。
当她完全转向我时，那覆着淡淡绒毛的娇小山丘也映入眼帘，几滴水晶般晶莹的爱液在火光中闪烁摇曳。
她发现我在看。她平时挺顺从的，此刻却用几根手指梳理了一下那片小小的丛林，半带着笑意说道：“我要去解个手，”她顿了顿，话里有促狭的笑意，“我得去‘交代’一下，我可是在沙漠里待了好几个月了。”
采薇倒没有半分羞怯。她任由我的目光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流连，甚至还趁着我看得发呆的当口，随手将长发束起，用一根皮筋挽了个松松的髻。
那不经意间的动作，反倒让她那两团丰盈的雪白跟着摇曳生姿，像挂在枝头的熟透了的蜜桃，漾起一层催眠似的、惑人的波浪。
是她打破了这魔咒。“走吧，莫黎，去你房里。我想对你做的一些事，总得有张床才行。”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转过身去，剩下的话音，是她向我书房更深处走去时，从肩后飘过来的。
我不得不闭上眼，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稳住阵脚。我几乎要克制不住去掐自己一把的冲动。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是真的。
等我跟上她时，采薇已经舒展地躺在我的床上，窗外都市的霓虹漏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暧昧不明的微光。
她促促狭地冲我扬了扬眉毛，那样子有些傻气。“我旁边这儿，地方大得很呢。”说着，还拍了拍床。
“就算加上你那丰满的胯骨，也够地方？”我倚在门边，一面欣赏着她，一面忍不住要跟她斗嘴。
我心里某个角落，竟在暗暗思忖，我们到底是不是亲姐妹。兴许我们中的一个，在出生时就被抱错了。
她得意地笑着，鼻翼微微抽动了一下。“我更愿意把我的胯骨，看作是‘丰腴多汁’。”
她那得意的笑，在我迟迟没有从门口挪开步子之后，足足过了一分钟，才渐渐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