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爱妹天经地义
书包掉落一旁,被着急立功的人捡起来,拉链被拉开,所有书本瞬间全部落在地上。
很快,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
一张硬质的卡片滚到殷小小脚边,她低头看过去--是慈朗的学生证。
照片是慈朗刚刚被特招到正英国际时的样貌,贵族学校一向对于这种证件照没有严格要求,过耳的长发遮住男孩眉眼,往下贴着脖颈,整个人显得阴暗孤僻。
慈朗正准备伸手去拿那张学生证,殷小小顺着力气就踩在他的手背,手心的学生证也被狠狠压着。
男孩的动作彻底僵住。
“为了堵你,我的鞋底都脏了。”殷小小轻声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怎么不捡了?”
她微微弯腰,靠近慈朗低垂的头,声音像羽毛,却又重若千钧:
“你也配摸我?”
巷口一阵风吹进来,落叶打着旋儿飘到慈朗身边,他始终没有抬头,也没有挣扎,只有手背不断传来的刺痛让他清晰感知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手背被牢牢踩在脚下,殷小小脚下用力,不一会就能看到血珠从边缘渗出,沿着掌骨轮廓蜿蜒成一道暗红色的线。
她踩了很久,像是要把今天所有的仇都还干净,直到彻底没有知觉,殷小小才满足的抬腿离开。
慈朗缓缓抬起眼,望向那个骄纵傲慢的背影,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地,碎裂,然后重组,沉淀成为一种令人心悸的执念。
回到殷家时,佣人看到他一身狼狈,眼中闪过惊讶,但没有多问,只是低声提醒他快去休息。
慈朗沉默地点点头,这次他没有走进正厅,而是从侧面的楼梯直接回房间。
他脱下脏污的衣裤,走进浴室,水流顺着黑发淌过脸颊,手背的疼痛根本比不上掌心残留的触感,女孩脚腕伶仃,皮肉紧致贴在脚骨,只是稍微圈握不到几分钟,慈朗就能感受到欲火焚身。
下身早已硬得发痛,青筋虬结的性器在掌心中显得格外狰狞,他收紧手指,用手背上尚未凝结的伤口摩擦柱身,疼痛与快感在神经末梢疯狂交织。刺激马眼不断渗出前精,慈朗低声喘息,反手紧握鸡巴近乎自虐地撸动,直到一大股浓精射在瓷砖上,顺着雾气滑落,意识才幡然回笼。
他忽然笑起来,肩膀微微颤动,呈现出一种近乎明悟的疯狂。
他知道,有些东西马上要控制不住…
殷小小是标准的鹅蛋脸,脸颊还带着婴儿肥,瓷白莹润,唇形饱满,无论何时都会泛着诱人的樱粉色,唇角微微上翘,即使不笑也带着三分甜意。
是无论谁都会一眼有好感的长相,但若再细看,便能从那份“乖”里品出其他。
这份漂亮之下,透出一种被溺爱和权势浇灌出来的、浑然天成的跋扈,那是浸在骨子里,无需刻意表现,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她不好惹。
她站在哪里,哪里就是中心,是规则。
在身世还没有被戳穿之前,慈朗就喜欢上这只小猫,如果被霸凌是能接触她最快的方法,那他甘之如饴。
后来他才知道,因为这身血骨,他生来就是要爱殷小小的。
哥哥爱妹妹是世界上最天经地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