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一无所获。
“没有?”
白依依似乎有些意外,随即又道,
“那……那会不会藏在她房间里了?”
谢聿桉直接命令:
“带人去她房间搜。”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没过几分钟,管家拿着一个丝绒盒子回来,
打开,里面正是那枚丢失的祖母绿胸针。
“先生,在太太……在她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
证据“确凿”。
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鄙夷的议论。
“果然是她!”
“真是丢尽了谢家的脸!”
“刚没了孩子就偷东西,心肠也太歹毒了!”
谢聿桉将胸针重重拍在我面前,
“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的声音冰冷,
“顾晚,我以前只觉得你蠢,没想到你还这么下作!”
我抬起头,看着他陌生的脸,
“我说了,我没有。”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他猛地抬手,又碍于宾客停下。
他深吸一口气,对旁边的佣人冷声下令:
“既然你死不认错,那就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窗外,大雪纷飞。
我被强行按倒在庭院中央的雪地里,单薄礼服瞬间被寒风打透,
膝盖陷入冰冷的积雪中,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直往骨头缝里钻。
身后,宴会厅的灯光依旧辉煌,隐约还能听到里面的笑语喧哗。
而我,像一条被丢弃的野狗,跪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承受着莫须有的罪名。
雪越下越大,带走我身上仅存的热量。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逐渐涣散。
脸上那道伤疤,在冰雪的覆盖下,似乎也不再疼痛。
也好。
谢聿桉,如果这样能让你我之间,彻底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