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师父没让我跟着,自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师父去了哪儿。”许月摇头,“他还没回来。”“国师要做什么大事么?偷偷摸摸的一个人跑了。”“师父没说。”“算了。”许小鱼让张庆进去。她从空间里拿出套银针,让张庆躺床上把上衣脱掉。张庆一张老脸通红:“公主,要不就着衣服?”许小鱼面无表情:“你要是想死,我这样试试也无妨,你以为针灸是乱扎的吗?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我都没嫌弃你辣眼睛,你矫情什么?”张庆被许小鱼说得面红耳赤:“我脱,我脱。”“月月,你来。”许小鱼将银针递给许月。张庆瞬间白了脸,止不住发抖。许小鱼:“......以前那么会作妖,我倒是看不出你还这么怕死!有我在呢,月月能弄死你不成?他比起你那些儿子可出息多了!”张庆逼着自己冷静。许月如今比起许天还要沉稳。“你放心吧,我已经将人体穴位背得滚瓜烂熟,虽然是第一次,但不会扎错的。”他不说还好,一说张庆就更紧张了,额头还冒出细密的冷汗。许小鱼窃笑。小月月这是故意吓唬张庆替以前的张桂英出气呢!真是个好孩子!张庆闭上眼睛,一动也不敢动。许小鱼在旁边指导许月怎么下针,许月很认真,从头到尾,没有出一点错。张庆这才慢慢的不那么紧张。许小鱼还教他怎么辩证张庆的病症,如何对症下药。最后还是由许月开的方子,许小鱼看过之后,又做了下剂量上小小的修改,再告诉许月这是为什么。张庆有种自己是个工具的感觉。但他什么都不敢说。“以后小月月每天都会来给你扎针,二十天之后才结束。”“公主会、会在边上教吗?”“怎么?你当小月月是你那些废物儿子?怎么教都不会?”张庆不敢出身了。卑微得不行。许小鱼也懒得管他。反倒是许月对这个第一次由他来治疗的重病患者很上心,亲自去抓药、煎药、盯着张庆吃药,就怕张庆一个不配合让他的治疗失败。国师直到太阳落山才回来。许小鱼埋怨:“国师你一个人跑哪儿去了?也不说一声,害我以为你被谁家悍妇抢回去做上门女婿了呢!我跟你讲,这里民风剽悍,你长得这么好看,小心被抢啊!”国师忍不住笑了:“我是他们抢得走的人吗?”“你去干嘛了?”“看看你们大富村为何会变成小鬼当道。”“找到了?”“嗯,找到原因了。”“为什么?难不成真有风水一说?”“对,有人在张氏祠堂埋了个阴毒的阵法,让这个村的人渐渐变得极端,暴躁易怒。”“人的脾气还能改?”“住场变了,人自然也会变。广阔的空间和狭窄封闭的空间给人感觉会一样吗?大富村本是个好名字,如今,大富变大凶。不信你可以问问张氏族长,现在的张氏族人是不是不足百年前的一成?再这么下去,用不着三十年,大富村的张氏就消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