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ren并不好玩,”男人垂眸,摩挲着她的手,淡淡道,“血在手上又黏又腻,洗了也会觉得不舒服。”“你这是在搪塞我吧,”白清灵嘲笑道,“sharen如麻的大帅,和我说sharen不好玩,颜楼,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胡说八道的天赋呐?”他抬起眼皮,凝视着她的眼睛,目光下移,落在她不停挑衅的红唇上,唇角勾了一下,便贴了下去。白清灵推了他几下,也推不开,索性牙齿就狠狠咬了他一下,这一下也是重了,血的咸腥味也浸了她的唇,舌尖舔了舔,她有些嫌弃。被他辗转吻了一会儿,嫌弃又转为了情dong动。她心中羞愧又厌恶自己的时候,就被他拉着坐在了身上。男人胸膛坚实,模样销魂,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罂粟花啊。白清灵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不是从小白大帅要她不许去烟馆玩,她可能对那玩意儿对颜楼的这个人一般上瘾了。下半夜,她忽然又醒了过来。手指头动了下,都觉得懒怠动了,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身边也没有活人的气息,她就知道,那头狼又出去了。她想翻身睡觉,又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动静,就费力的起来,披了一件黑色丝质睡袍打开了门。出了卧房,门外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她靠在门边,小手卷着发尾,听了一会儿,就去了书房拿起电话摇了出去。放下电话时,冷冷想着,苏怀瑾大半夜带着霍正阳来白公馆了。看来陈文成的‘送别计划’又失败了。苏小姐气急败坏的直接来了白公馆,要借病行凶么。她听了一会儿,楼下也只有苏怀瑾的声音,哭哭啼啼好不忧伤。白清灵觉得还是要帮她一把的,既然心疾严重了,白清灵不介意帮她把她妹妹的心脏气炸掉的。姐妹同心嘛。她也没回屋子里换什么端庄衣服了,就只披着黑色丝质睡袍,腰间一根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当她这副模样走到走廊尽头,站在栏杆处,环着双臂靠在墙壁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时,苏怀瑾是第一个发现她了。她早就知道白清灵美丽,见过以后更是惊为天人,可此时再看她,可不单单就只有美丽了。那是一种她这般女人永远也学不来的冷艳靡丽风情,骨相好,皮相好,就连气质也是无人能及。就只那么单单靠着墙站着,浑身散发的气息就是她怎么也求不来的。苏怀瑾知道她的美丽无人能及,可也更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