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两瓶威士忌。我要跟二爷喝点儿。”严邦冷声呵斥着厨子。看着就恶心的象拔蚌,可严邦却爱吃。封行朗总觉得象拔蚌像极了男人的那玩意,即便能以形补形,看起来也着实的恶心。严邦刚清疮的左手被束缚着,几乎等同于残废掉了;而他的右手上扎着针,并连接着各项检测仪器。看起来就像是被困住的野獸一般。厨子拿来的威士忌,被封行朗丢在了一旁。并不仅仅是因为严邦受伤的身体喝不得这种烈酒,还因为封行朗看起来似乎有话想对严邦说。切下一段片象拔蚌,封行朗喂去了严邦的嘴边。着实让严邦狠狠的受宠若惊了一回。像喂食这种事,其实随便叫个佣人来就行了,可封行朗却亲力亲为。“你这是要以形补形么?”封行朗实在是不太喜欢这象拔蚌如此下賤的长像。关键严邦还吃得津津有味。严邦会意一笑,“高蛋白!很补的!”“也没见你那玩意补成什么大作为!”严邦的目光扫过封行朗的某处。“至少要比你的大!”“KO!充其量只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罢了!”封行朗蔑视一声。“你试一下,就知道它中不中用了!”严邦意味深长。默了一下,封行朗菲薄的唇角微勾,“邢老五真应该把你那玩意一并给炸掉的!老子特别想看看你严邦蹲在地上像个女人一样撒尿!”“你小子这么狠呢?老子这身伤可是为你封行朗挨的!”男人的话题,总是这么的带荤。似乎没点儿带荤的东西,都不能好好说话。“五年前,你冒死从地下车库救了我……其实我还是挺感动的。”等封行朗给严邦喂去第二块象拔蚌切片时,一切开始言归正传了起来。严邦深深的凝视着封行朗的眼底,却依旧无法看透他。“算你小子良心未泯。老子救你,就从来就不想图过回报!当然了,你要是实在想以身相许,我还是很乐意接受的。”严邦诙谐着口吻说道。他连命都舍得为封行朗奉上,更别说这点儿伤了。“邦,我要消失一段时间。你就别太折腾那群白衣天使了!”良久,封行朗才将此行的目的告之严邦。“消失一段时间?你要去哪里?”“去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究竟需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实现!”封行朗淡然的笑了一下,“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你又如何能帮得了我呢?”严邦并不喜欢封行朗跟他玩深奥。“能不消失么?”严邦问。封行朗默了一会儿,“我哥那边,你能帮得上忙的,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行个方便。”“你这是在交待遗言么?”严邦总算是听出了点儿端倪。“它妈的,老子就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清静几天!没它妈的看破红尘!”封行朗厉声厉气的结束了这个话题。